我怎么看不出強在何處?人間不乏絕世武學,但那些修行者的追求與你們截然不同——他們的目標是上天。
你終日大放厥詞,目中無人。可知道有個叫令東來的?自創**修煉有成之日,直接破碎虛空,以武證道飛升仙界。
還有一對宿敵,浪翻云與龐師——正邪兩道,一生為敵。但他們不屑玩弄權術,只是一心精進。待武功大成之日展開決戰。
那一戰打得風云變色,最終一擊破碎虛空。凡塵太小,二人攜手飛升仙界再續勝負。
他們從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凡人。什么教主門主之位,在他們眼中不過兒戲。
要斗,就該與天相爭!真豪杰當策馬凌空,踏破天門,飄然而去。這才是人間至高的武境。
吸功**不過是門厲害的**罷了,連戰天的氣魄都沒有,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別。
任我行眼中閃過向往之色。他一向自視甚高,可聽到這些傳說,頓覺自己的境界實在差得太遠。
隨即目光黯淡下來。向往又如何?自己年事已高,縱有雄心,也再無那份力量了。
“敗了,我認,你說得對,我的吸星**確有不足。”
“多虧你指點,讓我明白武學真諦,這一生忽然覺得倦了。”
“待今日之戰結束,東方不敗若亡,教主之位便由向左使接手,神教交予你,我安心。”
向問天愣在原地,莫名其妙竟被推上教主之位?
“快走!趕緊離開!”
“還在發什么愣?此人絕非我等能敵!”
楊蓮亭猛然驚醒,嚎啕大哭,涕淚橫流,顯然已被秦玄嚇得魂飛魄散!
但東方不敗破天荒未曾理會他,目光死死鎖住秦玄。
“閹人!再用這般眼神看我,便剜了你的眼!”
秦玄被他盯得脊背發涼。
比武較量倒不怕,這詭異眼神算怎么回事!
“你也認同我殺任我行無錯吧?皆是他設計害我。”
“當初我敬他如父,童大哥引我入教時,他待我極厚。”
“原以為是賞識,直到我得獲葵花寶典。”
東方不敗語氣淡漠,仿佛在講他人故事。
“此功乃前朝宦官所創,威力駭人,代價亦巨。”
“我練成了,卻變成這副模樣。”
“后來遇見蓮亭,我心悅他,甘愿洗手作羹湯。”
“這般日子為何不能長久?你們為何偏要攪局?尤其是你,任我行!”
最后一句終于爆發出壓抑的怒吼。
眾人這才恍然,東方不敗并非天生異類,實為修煉邪功所致。
此等遭遇,叫人難以評判——實力與正常,終究難兩全。
東方不敗辭懇切,秦玄卻心如止水,甚至想嗑粒瓜子。
太監歸太監,與情愛本是兩回事。
岳不群與林平之先后自宮,卻不見二人心生情愫!
“打住!此荒謬至極,雖說你已無物可扯。
說句公道話,任我行起初確實存了歹念,你們二人不過一丘之貉。
既非善類,何必互相指摘?
至于你將性情大變歸咎于葵花寶典,更是無稽之談。
你本就鐘情男子,只是礙于世俗眼光自以為愛慕女子。
待你自宮登頂,便借著殘缺之身臆斷自己愛上男兒。
荒唐!葵花寶典可不擔此污名,分明是你本性如此。
......
秦玄語畢,臺下眾人強忍笑意。
任我行、向問天、沖虛等頂尖高手早已哄堂大笑!
雖古籍多有記載,但在禮教森嚴的當世,此等行徑實屬離經叛道。
堂堂武林至尊東方不敗,既是閹人又是異端,這樁奇聞定當流傳千古!
諸位可知辟邪劍法?余滄海為此竟滅我徒滿門。
此劍法與葵花寶典同宗同源,實乃其中分支。
可知為何無人練成?欲成此功,須效仿東方不敗,先凈其身。
去勢之后,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方能顯其真威。
論威力,約抵得上小徒林平之所學劍法的三成。
然這三成已屬罕見,如今可還有人愿學?
只要當場自宮,平之即刻奉上秘籍!
林平之雖習天道九劍,難免有人混淆視聽牽扯辟邪劍法。
正因如此,今日便要當眾揭破這個隱秘。
想學?可以,先揮刀自宮!
正是這門斷嗣絕后的劍法,險些讓我林家血脈斷絕。
如今誰要研習,便如師尊所:當場自宮者,立贈劍譜!
岳不群只覺渾身一冷,幸好無人察覺異樣。
137除去秦玄,東方不敗仍是無敵于天下!
辟邪劍譜竟與葵花寶典如出一轍?
這消息再次震驚全場,難怪林家除了林遠圖外再無高手。
余滄海雖戴著古怪面具,眾人目光仍不由自主瞥向他。
就算讓你得手,你也舍不得家中**美妾,終究是白費功夫!
喂,余矮子要不要嘗嘗鮮?
你不是夢寐以求?我讓平之送你。
畢竟待平之去找你**時,那些青城派絕學一招都不會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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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平之上門,你必死無疑。
現在拿到劍譜先自宮,倒有兩成勝算。
如何,考慮-->>考慮?
面對秦玄戲謔,余滄海沉默如石。
看來余矮子舍不得命根子。還有誰想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