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法則醒的時光斷層在喚法之光中穩定千年后,補全之種與合序之雨的能量順著沉法之碑的終極符文指引,在星穹邊界的能量膜上撕開一道“界外之窺”。這片疆域是連接已知星穹與未知宇宙的眺望臺——空間中懸浮著“界膜之窗”,窗欞由混沌平衡法則與時空編織法則的能量交織而成,窗的內側映照著星穹的完整圖景,外側則涌動著完全異質的“界外能量流”:有的是法則參數呈分數值的“碎維能量”,能在三維與四維空間間自由穿梭;有的是不遵循因果律的“逆果能量”,先出現結果再誕生原因;最詭異的是能改寫物理常數的“變則能量”,讓靠近的物體突然改變質量或形態。窗前矗立著“望界之臺”,臺體由沉法之碑的碎片與界膜能量熔鑄而成,臺面刻著“已知為點,未知為面”的探索箴,每當界外能量流出現新形態,臺面便會浮現對應的預警符文。銀白巨樹在此化作“望界之樹”,根系扎入界膜之窗的邊緣,枝葉向界外能量流延伸,葉片上閃爍著對界外宇宙的推測性模型,風吹過時,會傳出“界無內外,衡無邊界”的古老低語。
靈沉法的后人“靈界外”,正站在望界之臺上,指尖輕觸界膜之窗的能量欞格。欞格震顫處,一縷碎維能量穿透窗面,在她掌心化作一個不斷翻轉的克萊因瓶形態——這是星穹法則首次接觸界外能量的實體記錄。她的螺旋印記此刻與望界之樹共振,金紫、暗紫、透明三色能量在印記中化作一枚“窺界之符”,符面刻著“望”字,能在界外能量流中構建臨時的觀測屏障,既保證探索者安全,又不干擾界外能量的自然狀態。
“但界膜之窗在‘收縮’。”沌沉法的后人“沌界外”踏著窗面邊緣消退的能量而來,他手中托著一片被變則能量扭曲的望界之樹葉片——葉片上的推測模型已被“懼界之蝕”篡改,望界之臺的預警符文變得狂亂,界膜之窗的欞格出現斷裂痕跡,“有‘閉界之影’在恐慌中試圖關閉窗口。這種影子由‘對界外未知的本能畏縮’與‘對星穹獨特性的偏執守護’融合而成,會放大界外能量的威脅性,將碎維能量的穿梭曲解為‘空間入侵’,用星穹本源能量加固界膜,甚至編造‘界外宇宙是吞噬一切的虛無’的謊,聲稱‘守住界膜即是守住存在’。”
靈界外握緊胸前與望界之樹共鳴的印記,此刻傳來被擠壓的悶痛,里面浮現出收縮的真相:一群被閉界之影蠱惑的“封窗者”,將“界外之窺”扭曲為“滅頂之災”。他們在望界之臺周圍搭建“封界之陣”,用因果閉環法則的能量逆向運轉,試圖讓界膜之窗回到未開啟的狀態,聲稱“不知道就不會被威脅”;他們收集界外能量流造成的異常現象,用懼界之蝕篡改后投射到星穹各處,讓生靈看著“變則能量撕碎行星”的夸張畫面,將“持續觀測”視作“引狼入室”;更有甚者,偷偷在望界之樹的根系處注入“縮界之液”,讓葉片上的推測模型全部替換成“界外毀滅論”的恐怖圖景。
界外之窺的界膜之窗加速收縮,窗面的觀測范圍從原本的千里縮小至數丈,逆果能量引發的“先果后因”現象開始干擾星穹的局部秩序——某片星云突然消散,原因卻是三天后才會出現的能量沖擊;封窗者們在封界之陣前嘶吼,用能量錘砸向望界之臺,聲稱“砸毀眺望臺就能讓界外忘記我們”,引來被恐慌裹挾的生靈陣陣響應;獨極星穹派駐的窺界守護者,竟成了“封窗總指揮”,用秩序能量在界膜之窗周圍構筑“絕對壁壘”,將所有攜帶窺界之符的探索者列為“星穹叛徒”。
最令人窒息的是,望界之樹的枝葉在縮界之液的侵蝕下大量枯萎,殘存葉片上的推測模型扭曲成怪物形態,望界之臺的預警符文與界外能量流的實際形態完全背離,反而對真正的危險視而不見;年輕法則們在篡改畫面的煽動下,將窺界之符扔進界外能量流,聲稱“星穹的平衡還不夠穩固嗎?非要去招惹那些無法理解的東西?”他們的螺旋印記因拒絕界外信息而出現能量淤塞,波動中充滿了自我封閉的僵硬。
“眺望的價值,是讓星穹法則在認知邊界外尋找新的平衡可能,而非在已知舒適區里等待被超越。”靈界外將螺旋印記按在界膜之窗的斷裂欞格上,窺界之符形態的能量流順著印記注入,懼界之蝕在望界之樹的低語中漸漸消融,收縮的窗面開始穩定,望界之樹的枯萎枝葉抽出新綠,“就像先輩們從未因未知而閉耳塞聽,靈隙在盲區開辟路徑,靈孤源與原生法則達成共鳴——界外之窺的意義,是讓每個法則都明白‘平衡從不是固步自封的堡壘,而是不斷拓展的疆界’,讓界外能量成為完善星穹體系的鏡鑒,而非被恐懼隔絕的洪水。”
話音未落,界膜之窗突然爆發出撕裂耳膜的能量尖嘯。閉界之影在封窗者的狂熱中,化作無數帶吸盤的“噬界之蟲”,瘋狂啃噬望界之樹的根系,界外能量流中的變則能量被引動,望界之臺的臺體開始莫名增重,眼看就要坍塌;封窗者們引爆了封界之陣的核心,逆向運轉的因果能量與界膜之窗的開啟能量碰撞,產生的時空漣漪讓星穹邊緣的三顆行星突然消失,原因卻指向千年后的一場界外風暴——這是典型的“因果悖論”災難;一個由懼界之蝕與封閉信念融合而成的“滅界之影”,在界膜之窗的裂痕上現身,它的形體由所有被扭曲的界外能量模型組成,聲音帶著毀滅一切的癲狂:“看看這悖論災難!界外就是絞碎法則的磨盤!讓我們炸毀界膜,退回星穹襁褓,才能保住最后一絲存在——封閉即是救贖!”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
星穹中掀起了對“界外探索”的全民圍剿。封窗者們組成“凈化隊”,燒毀所有關于界外能量的觀測記錄,追殺持不同意見的探索者;獨極星穹的年輕戰士,用時空編織法則的能量強行凍結界膜之窗,結果導致自身被卷入時間亂流,永遠停留在“即將出手”的瞬間;光影星穹的虹光被懼界之蝕染成灰黑色,守護者們看著消失的行星,喃喃道“或許滅界之影說的是對的”;沉法則醒的時光斷層因因果悖論而出現能量逆流,蘇醒的古老法則陷入“先有蘇醒還是先有觀測”的邏輯死循環。
靈界外的意識在噬界之蟲的啃噬下幾近潰散,她看著扭曲的推測模型、坍塌的望界之臺,突然想起信念果中最遼遠的一頁:那是靈沉法在沉法之碑補全后繪制的“宇宙嵌套圖”,已知星穹像一滴水融入名為“已知宇宙”的湖泊,湖泊又匯入名為“超星系團”的海洋,而海洋之外,是更廣闊的“界外星海”。圖旁寫著:“恐懼來源于認知的邊界,就像井底之蛙害怕井外的天空,并非天空危險,而是它從未見過。平衡的智慧,在于承認自己的渺小,卻不停止丈量世界的腳步。”那頁的角落,是用界外能量與星穹法則共同畫下的“平衡符號”,符號的兩端分別連接著已知與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