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年哥,我肚子好疼”,林薇薇虛弱地說,眼神卻偷偷瞟向蘇晚,帶著一絲挑釁。
傅斯年看到蘇晚,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冰冷:“是不是你對薇薇做了什么?!她剛才突然肚子疼,醫生說有流產的風險!”
蘇晚的心猛地一沉。林薇薇竟然真的敢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,只為了陷害她!
“我沒有。”蘇晚的聲音平靜無波,“自從早上見過面后,我就一直待在樓上,根本沒碰過她。”
“你還敢狡辯?”傅斯年上前一步,一把抓住蘇晚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,“除了你,誰還會害她?蘇晚,我警告你,要是薇薇和她的孩子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讓你和你肚子里的東西,都別想好過!”
“肚子里的東西”……
這幾個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狠狠扎進蘇晚的心臟。
她看著傅斯年眼底毫不掩飾的殺意和厭惡,終于明白,在他心里,她和她的孩子,從來都比不上林薇薇的一根頭發。
她懷孕的事情,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就已經被他判了死刑。
蘇晚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,肚子也隱隱傳來一絲墜痛。她下意識地捂住小腹,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和憤怒。
“傅斯年,”她用盡全身力氣,掙脫開他的手,聲音因為極致的痛苦而微微顫抖,“你會后悔的。”
說完,她不再看傅斯年和林薇薇一眼,轉身快步走上樓梯,回到臥室,猛地關上房門。
門外,傅斯年看著她的背影,冷哼一聲,眼神里滿是不屑。他覺得蘇晚只是在故弄玄虛,想要博取他的同情。
“斯年哥,你別生氣了,”林薇薇拉了拉他的衣袖,柔聲說,“也許晚晚姐不是故意的,她只是太愛你了,一時糊涂而已。”
“愛我?”傅斯年嗤笑一聲,“她愛的,不過是傅太太的位置罷了。”
他抱起林薇薇,語氣溫柔:“別管她了,我們現在就去醫院,好好檢查一下。”
兩人相擁著離開,客廳里只剩下福伯一人。他看著緊閉的臥室門,又看了看玄關處蘇晚還沒來得及拿走的行李箱,心里五味雜陳。
他默默走到玄關,拿起蘇晚放在桌上的一張紙條,上面寫著一個地址,應該是她準備落腳的地方。福伯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將紙條藏進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少爺,不是老奴不幫你,是你太傷夫人的心了。希望你以后,能有機會彌補吧。
臥室里,蘇晚靠在門板上,眼淚無聲地滑落。她捂住小腹,低聲說:“寶寶,對不起,讓你受委屈了。但你放心,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,帶你去一個沒有人傷害我們的地方。”
她擦干眼淚,眼神變得異常堅定。
傅斯年,從這一刻起,你我之間,恩斷義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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