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喉結滾動,想說些關心的話,蘇晚卻先開了口,聲音虛弱卻異常冰冷:“傅先生,不必多。”
她靠在溫景然遞來的靠枕上,閉上眼:“從今往后,我的健康狀況,與你無關。我不會再讓你知道任何關于我的事,也不會再給你任何誤會我的機會。請你離開,不要影響我休息。”
晚晚被傅母帶來工作室,看到蘇晚蒼白的臉,撲進她懷里哭道:“媽媽,你怎么了?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?”
蘇晚睜開眼,溫柔地撫摸女兒的頭,眼神卻異常堅定:“晚晚乖,媽媽沒事,以后媽媽會自己照顧好自己,不讓別人欺負。”
傅斯年僵在原地,看著蘇晚閉著眼不愿再看他,晚晚用敵視的眼神看著他,溫景然在一旁默默照顧蘇晚,王護士和夏冉都用指責的眼神看著他。他想上前幫忙,卻發現自己毫無立場,只能眼睜睜看著蘇晚在別人的照顧下,一點點剝離他在她生活里的所有痕跡。
傅家別墅里,福伯收到陳默發來的消息,給傅老夫人發信息:“林曼偷拍蘇晚胃病發作、溫醫生喂藥的畫面,造謠其裝病博同情、勾溫景然。少爺誤會指責,真相大白后,蘇晚決絕表示健康狀況與少爺無關,徹底切斷其關心的可能。心墻因病中受辱更趨堅固,少爺追妻之路再無轉機,悔憾終生。”
福伯收起手機,望著窗外飄落的細雨,輕輕嘆了口氣。一場突如其來的病痛,終究還是被惡意的挑撥和偏執的猜忌變成了更深的傷害。蘇小姐的心,早已在這一次次無休止的誤解與傷害中,冷到了極致。而傅斯年,只能在無盡的悔恨中,看著自己親手推開了唯一想關心她的機會,也徹底斷送了與她之間僅存的一絲牽連。
工作室里,溫景然給蘇晚蓋好薄毯:“好好休息,我已經聯系了家庭醫生,稍后過來復診。”
蘇晚輕輕點頭,眼底沒有絲毫波瀾。她知道,自己再也不會為傅斯年的任何舉動而心緒起伏,過往的婚途早已化為灰燼,未來的路,她會帶著晚晚,好好照顧自己,在沒有傅斯年的世界里,安穩健康地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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