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看著晚晚委屈的模樣,又看看李老師和樂樂媽手機里的完整照片,心里的怒火漸漸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悔恨。他又一次被林曉挑撥,在孩子面前失態,還摔毀了晚晚珍視的手工,傷害了蘇晚和孩子。
“蘇晚,我……”,傅斯年張了張嘴,想說抱歉,卻被蘇晚冷淡的語氣打斷。
“傅先生,不用解釋。”蘇晚已經重新拿起彩紙,卻沒有再做“爸爸”的剪影,只專注地幫晚晚修補“媽媽”和“晚晚”的部分,“從今往后,晚晚的手工里不會再出現‘爸爸’的角色,我會告訴她,爸爸有自己的生活,我們不該打擾。”
她抬頭看向傅斯年,眼底沒有絲毫溫度:“傅斯年,你總是用你的惡意揣測,踐踏我和晚晚的心意。晚晚想要的是一個溫柔的爸爸,而不是一個只會發脾氣、摔東西的人。我們之間,除了必要的探視,沒必要再有其他牽扯了。”
晚晚似懂非懂地說:“媽媽,那爸爸還會來看我嗎?”
蘇晚摸了摸女兒的頭,聲音溫柔卻堅定:“會的,但爸爸有自己的事要忙,我們以后不做全家福了,媽媽和晚晚兩個人也可以很開心。”
傅斯年僵在原地,看著蘇晚耐心幫晚晚修補手工,全程沒有再看他一眼。他想上前幫忙,卻發現自己連撿起碎片的勇氣都沒有,只能眼睜睜看著蘇晚用行動表明,她正在一點點剝離他在晚晚生活里的痕跡,也徹底關上了對他的最后一扇門。
傅家別墅里,福伯收到陳默發來的消息,給傅老夫人發信息:“林曉偷拍蘇晚陪晚晚做全家福手工,惡意裁剪造謠其用孩子逼復合。少爺誤會斥責并摔毀手工,真相大白后,蘇晚決絕表示不再讓晚晚做含少爺的手工,刻意剝離其在孩子生活中的痕跡。心墻因孩子受委屈更趨堅固,少爺追妻之路徹底無望,悔憾交加。”
福伯收起手機,望著窗外飄落的枯葉,輕輕嘆了口氣。一場源于孩子純粹心愿的手工,終究還是被惡意的謠和偏執的猜忌攪成了傷害。蘇小姐的心,早已在這一次次對孩子和自己的雙重傷害中,徹底冰封。而傅斯年,只能在無盡的悔恨中,看著自己親手推開妻女,再也無法回到她們的生活里。
手工課結束后,蘇晚牽著晚晚的手走出幼兒園,晚晚手里拿著修補好的手工,上面只有媽媽和自己的剪影。溫景然早已等候在門口,遞給晚晚一個小蛋糕:“晚晚今天做手工辛苦了,吃個蛋糕開心一下。”
晚晚接過蛋糕,臉上露出笑容,蘇晚卻只是淡淡道謝,眼底沒有絲毫波瀾。她知道,自己再也不會為傅斯年的任何舉動而情緒波動,過往的婚途早已化為灰燼,未來的路,她會帶著晚晚,在沒有猜忌和傷害的世界里,安穩前行,再也不會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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