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看著那枚袖扣,眼淚差點掉下來,哪里是風吹的,分明是林薇薇故意藏的。她剛想開口解釋,卻看見傅斯年只是瞥了眼袖扣,轉頭對林薇薇說:“還是你細心,沒耽誤晚宴。”
那一刻,蘇晚突然不想說話了。她默默轉身走出衣帽間,福伯把袖扣遞給她,她卻搖了搖頭:“不用了,他用鍍金的就好。”
陸澤來接傅斯年去晚宴時,正好撞見蘇晚落寞的背影,又聽傅母說了“袖扣事件”,氣得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摔:“傅斯年你是不是瘋了?蘇晚熬半宿給你定制袖扣,你不看就算了,還罵她不用心?林薇薇說什么你都信,你眼睛瞎了?”
傅斯年被吼得一愣,下意識看向樓梯口,蘇晚的房間門已經關緊。他捏著鍍金袖扣的手緊了緊,心里莫名發慌,卻被傅母拉著往外走:“別跟他廢話,晚宴要遲到了,薇薇還在門口等呢。”
傅斯年終究沒回頭,跟著傅母上了車。車窗降下時,他看見蘇晚房間的燈沒亮,心里像空了塊地方。
蘇晚靠在床頭,把那枚定制袖扣放進抽屜最深處。手機響了,是夏冉打來的:“晚晚,我剛在慈善晚宴的直播上看見傅斯年了,他戴的什么破袖扣,跟禮服一點都不搭,你沒給他準備定制的嗎?”
“我準備了。”蘇晚的聲音沙啞,“他沒用,還說我不用心。”
“什么?”夏冉的聲音瞬間拔高,“傅斯年那個渣男!你別跟他過了,離婚!憑你的設計才華,以后有的是機會,犯不著在他這兒受氣!”
掛了電話,蘇晚看著窗外的夜景,晚宴方向的燈光璀璨,卻照不進她心里的冷。她想起新婚夜傅斯年說“婚姻只是交易”,以前她還抱著“或許能捂熱”的幻想,現在才明白,有些人心,從一開始就捂不熱,有些付出,從一開始就沒被看見。
樓下,福伯看著傅家的車消失在路口,默默在心里記下:“先生慈善晚宴日,少夫人定制袖扣被換,先生誤會,少夫人落寞回房。”他抬頭看向蘇晚房間的方向,燈始終沒亮,心里嘆口氣,少夫人心里的那道墻,又厚了一層,離她徹底離開傅家的那天,越來越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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