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推門進來,手里拿著杯溫水:“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?當初蘇晚在傅家懷著孕,加班改設計稿到半夜,你在哪?林薇薇撒鹽毀了她的粥,你又在哪?現在她有人疼有人照顧,你才想起要彌補,晚了!”
傅母這時走進來,手里捧著雙嬰兒小襪子,眼眶紅紅的:“斯年,我織了雙小襪子,你看能不能托福伯轉交給蘇晚?寶寶出生就能穿,我知道以前我不對,就想給寶寶盡點心意……”
“老夫人不會讓轉的。”傅斯年打斷她,聲音里滿是無力,“蘇晚現在不想見任何跟傅家有關的東西,你這樣只會讓她更反感,連寶寶的面都見不到。”
傅母的手僵在半空,眼淚掉了下來:“我以前真是瞎了眼,偏心薇薇那個壞女人,把蘇晚逼走,現在想彌補都沒機會”
陸澤看著傅母的樣子,嘆了口氣:“傅伯母,現在后悔也沒用,等寶寶出生,老夫人或許會給你們一次機會,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別打擾蘇晚,讓她安心生產。”
傅母點點頭,把小襪子放在桌上,默默走了出去,那襪子上繡著小小的虎頭,是她熬了好幾個晚上織的,卻連送出去的資格都沒有。
臨市的傍晚,蘇晚靠在陽臺的搖椅上,手里拿著溫景然給的護理清單,輕聲讀給寶寶聽:“寶寶,等你出生,媽媽會每天給你涂山茶油,給你穿軟軟的小衣服,帶你曬太陽……”夕陽落在她身上,鍍上一層暖光,滿是歲月靜好的安穩。
而a市的夜空下,傅斯年站在落地窗前,手里攥著那張沒人要的護腰枕訂單,看著遠處的燈火,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樣。他終于明白,他失去的不僅是蘇晚,還有那個本該由他守護的小生命,他的追妻火葬場,才剛剛拉開序幕,卻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,只能在無盡的后悔里,看著蘇晚在臨市一步步走向屬于她和寶寶的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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