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攥著合同的手松了松,心里像被掏空。連周總都站在蘇晚那邊,他徹底沒了辦法。走出周氏大樓,陸澤的車停在路邊,搖下車窗:“我就知道你會碰壁,周總跟蘇晚是忘年交,怎么可能幫你?”
傅斯年坐進車里,沒說話,只是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。他想起蘇晚以前在傅家,每次他晚歸,她都會留一盞燈,現在那盞燈不在了,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荒唐。
“別再折騰了。”陸澤發動車子,“老夫人說,等孩子出生,會讓你見一面,前提是你這期間別再找蘇晚。你要是連這點耐心都沒有,就真的沒機會了。”
傅斯年閉上眼,深吸一口氣,他只能等,等一個不知道會不會來的機會,這種無力感,比失去傅氏項目還讓他難受。
而臨市的傍晚,蘇晚坐在陽臺的藤椅上,溫景然開的補劑放在手邊。福伯送來老夫人托帶的東西,里面有嬰兒的小襪子和一本育兒書,還有一張便簽:“溫醫生是靠譜人,有事先找他,別理斯年。”
蘇晚看著便簽,笑了笑,老夫人總是這么貼心。張姐端來燉好的菠菜豬肝湯:“溫醫生說的補鐵的,您快喝了,對寶寶好。剛才溫醫生還打電話來,問您檢查后有沒有不舒服,真是個好醫生。”
蘇晚喝著湯,心里安穩下來。她摸了摸小腹,輕聲說:“寶寶,這里有很多好人,我們會很幸福的。”
夜色漸深,傅斯年站在傅家別墅的陽臺,手里拿著蘇晚以前給他織的圍巾,那是她結婚紀念日送的,他當時隨手扔在抽屜里,現在卻視若珍寶。風一吹,圍巾的毛線蹭過指尖,像蘇晚以前的溫柔,可他再也抓不住了。
他拿出手機,翻到蘇晚的號碼,還是沒敢撥出去。他知道,現在的他,只能遠遠等著,等著蘇晚愿意原諒他的那一天,哪怕那一天很遙遠,哪怕他要付出更多的代價,這是他欠她的,也是他“追妻火葬場”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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