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是會自作多情的想,他對她也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吧,畢竟,畢竟,他還喜歡她的身體,不是嗎。
她就是這樣的性格,不撞南墻不回頭。
許傾城起身,衣櫥里只有他的衣服,她的東西在走的時候就收拾干凈了,但他的衣服有,應該是他回來就換了新的,有些吊牌還帶著。
她隨手抽了他的一件襯衣換上,光著腿往外走,散落的衣服被收到了洗手間的臟衣簍里,此刻她身上除了他的襯衣外再無他物。
別墅里安安靜靜,許傾城以為他走了,一個金主圈養情人的模樣,不過夜,爽完就走。
許傾城要深呼吸才能不讓自己的難受情緒反饋到臉上。
她下來樓梯,意外的聽到講話聲,男人正在打電話,客廳里咖啡香氣四溢。
他一邊講電話,一邊攪動咖啡,襯衣穿在身上,手臂上衣袖卷了幾折,露出一節有力的小臂,呈現出流暢的肌肉線條。
在上午的暖陽中,好看到讓人想哭。
那一日凌晨源江的冷風還記憶尤深,她以為他真的就此離去。
即便他對她充滿恨意,她亦然有失而復得的喜悅。
傅靖霆掛了電話,回身,看她站在臺階上看他,飽滿的身體被他的襯衣虛虛的攏著。
“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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