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靖霆回來的時候臉是沉的,坐在車里半天沒說話。
還是段恒忍不住問他句,“跟唐可嘉談談嗎?”
畢竟在合作,段恒的角度也是,能談明白了就不要大動干戈。
既然利益目標一致,談一談總是明白的。
“不需要。
”傅靖霆冷沉著臉,“動歪腦筋動到我身上,到底是誰給了他們錯覺,認為我心胸很寬闊呢?”
唐開濟浸淫商場這么多年,傅靖霆不信他看不明白,但是無論是唐可嘉還是唐開濟,把著盛世的股權不放,說到底還是想要拿捏他。
傅靖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段恒頭皮繃起來,“傅少,你想怎么做?我們正在跟唐家合作,大哥那邊最近下面幾個高管都被查了,經不起波動。
”
傅靖霆眼睛閉起來,眉宇間的矛盾被深深壓住,他手掌落在身側用力壓下去,許久才開口,“給唐開濟一點教訓,如果他不管好自己的人,這合作就繼續不下去。
”
“我有分寸。
”頓了頓,又滿是疲憊地說,“我會跟大哥說一聲,讓周潛做好后備方案。
”
話說到這份上,段恒就不好再說什么。
唐可嘉氣到暈眩,許傾城竟然潑她茶水,還說她丑。
魏曉幫她買了藥膏擦拭臉上的燙傷,說是燙傷也不盡然,只是有點兒紅,可是唐可嘉脾氣暴躁了摔碎了好幾個杯子。
唐開濟的電話突然打過來,大發雷霆,金城唐家的新項目簽約前突然吹了,投資人放話說還有幾個法律問題要核實,把唐開濟搞了一個懵。
幾經打聽之下,才有人跟他透了信,“唐總,你知道現在私募的幾家財富管理公司以靖杉資本和唐朝財富最有名,幾個投資案做得漂亮又牛逼,這個行業里他們要說句話,你說誰還敢?”
傅靖霆那邊連句話都沒遞過來,直接就下手了,這代表什么,代表他已經不屑跟他們談判。
既然說不聽,那就上手試一試。
“你干的好事!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,唐可嘉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是哪塊干糧,別以為沾著我唐家的姓就能上天了,我之前就提醒你,要么你能牢牢地握住傅靖霆,要么你就別耍小聰明,到最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”
唐開濟氣得臉紅脖子粗,劈頭蓋臉地就將唐可嘉一頓大罵,“你去把啟德的事情給我處理干凈了,跟他們解釋清楚,這個項目上我們至少損失了兩個億,唐可嘉這事兒你處理不好,就按照我之前說的,你給我嫁到凌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