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許傾城點點她脖子上的項鏈。
傅靖霆沉吟了下,他往前走,將她困到窗臺邊,也不否認,“是我買的。
所以,感動得不得了?”
他這種不怎么正經的語氣一問,許傾城心底的所有風花雪月就全都煙消云散了。
“神經病,僅憑這個就想讓我感動得不得了?”她眼睛一擰,懟回去。
傅靖霆是真愛她這一眼輕嗔的模樣,像是鉤子一樣直鉤心臟,就問她,“給我的回禮呢?”
“給司晨了。
”
“那是她的,我的呢?”
“一樣東西還想兩份回禮呀?美的你,沒有了。
”她輕輕的聲音,帶一點兒嗔一點兒嬌,飄飄漾漾地撒在他的身上。
她或許真的不知自己不經意間的嬌嬌模樣兒多么勾人。
傅靖霆俯下身去,他親她的唇,舌尖在她的唇畔上來回地掃,吻著她,卻不進一步,就這樣折磨她鮮嫩的唇瓣兒,將她的氣息都擾亂了。
“怎么就沒有了?嗯?”男人一聲輕嗯低低沉沉地砸在耳朵里,酥得人起一層雞皮疙瘩。
許傾城躁的,伸手要推他,又推不開,這人好討厭的,他就是這樣誘著她,要她主動吻他。
心臟咚咚咚的跳,心里又羞又有點不甘心他這般調戲她,許傾城突地踮起來腳尖往他唇上湊,男人卻忽地身體一退,避開她的吻。
他挑了眉眼一副傅太太你要干什么的疑惑樣子。
氣死人也躁死個人。
許傾城牙齒輕咬住唇畔,躁得滿臉通紅,膝蓋用力往他腿上頂了下,氣得,“你讓開,我要下去了。
”
“那可不行。
”傅靖霆笑,抬起她的下頜去吻她,“我得先收了傅太太的回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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