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起飛期間手機關機,聽不到信息,手機電話也打不進來,似乎有短暫的沉靜。
照片的事,她沒問,也沒說,這事情說到底跟傅靖霆沒有關系,就如她離開酒店時,他說,以后別求到他那里。
她既然說了不會,就不會。
許傾城偎在座椅里,有些逃避的想,真不想去處理那些事了,就這樣破罐子破摔吧,她真的好累的。
她帶著眼罩,沒有動靜,也不知是否睡著。
身上蓋著的毛毯滑下來一點,傅靖霆將它往上拽了拽。
許傾城手拽住毛毯直接拽到自己下巴那里,把頭側向遠離他的那一邊。
每一個動作都充斥著排斥,離我遠點。
幼稚。
許傾城其實真的也沒睡著,雖說是很累,但還是不得不考慮那些事情,腦子里已經胡亂的想著幾個處理方案。
睡不著,索性睜開眼坐起來,往旁邊看,就見他閉著眼似是睡著了。
手里拿一本投資類書籍。
翻了一半,合著放在胸前。
書本往下滑,她下意識接住。
拿起來看了眼,是關于價值投資的。
從他看過的頁面那里折了個角,合上,放在他身側。
男人五官輪廓極好,睡著時斂了眉宇間的邪性,看起來倒是也乖得很。
薄唇輕抿,線條里透著冷情。
都說男人唇薄是薄情,可是……唇厚……就太行了吧。
許傾城視線在他的唇上逗留片刻,腦子里給他兩片薄唇上按了兩條香腸,一時沒忍住為自己腦子里無厘頭的想象逗笑了。
女人眼眸里突兀的笑意將她整張臉都點亮了,像是漫山遍野的山谷里突然出現的嫣紅,像是一束光直直地劈開人的視線,直達心底。
傅靖霆就在她的笑意里睜開眼睛,將她的笑容一絲不漏地收進去。
“笑什么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