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倒是吃了不少,很好吃,但她也無法分辨是自己太餓了,還是真的廚藝好。
只是被他這么盯著吃東西,許傾城有點消化不良,“你要吃嗎?”
許傾城問。
許是見慣了她,衣衫時尚,妝容精致,一舉一動恰到好處的樣子,哪怕是在最親密的時候,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都足以魅惑眾生,甚至是她崩潰不能自已的時候也依然是最美的那只妖精。
可此刻她一身寬松的粉色病服,襯得她很是嬌小,臉上脂粉未施,頭發扎在腦后,一雙眼睛又大又黑,她盤腿坐在病床上,手里捧著餐盒。
簡簡單單。
比之任何時候,都簡單嬌美。
心臟密密實實的,像是被團團蒲葦困住了。
他手臂往病床上一撐,黑色襯衣的衣袖規規整整的貼著他的手腕,腕表卡在手腕邊緣,掌心壓在病床上突然陷下去一點,男人張狂沉默的氣勢撲面而來。
許傾城抬臉,與他四目相對。
“好吃?”他問。
男人眼瞳很黑,問的一本正經。
許傾城下意識就也正兒八經的回,“挺好的,又細又糯。
”
“說的我也想嘗嘗了。
”他眼尾突地綴了一點笑,距離這樣近,她能從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模樣,也能看清他眼中笑意攢聚的光芒和眼尾好看的折痕。
心湖中像是被人投了一塊巨石,轟然落下,水花四濺,心臟驟然起伏,那一瞬間帶來的不適感似乎在警醒她,有危險,要注意。
許傾城倉皇垂眸,避開他的視線,那么沉那么黑,壓的她心臟跳的又快又急,不對勁不對勁……
她瘋狂提示自己,可是腦子當機了一樣,轉不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。
男人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掰向他,他的唇就落在她的唇上,淺淺的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