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的牙癢癢,“你放手。
”
“放哪兒?”他故意的,手往她身上這摸摸那摸摸,看她扭著身體躲避。
許傾城氣的要跳腳,更可怕的是絲質睡衣遮擋住了她身體的白皙,卻遮擋不住在他視線里招招搖搖的起伏凸起。
她手臂環胸,氣惱加羞怒,“傅靖霆你別太過分。
”
“我哪兒過分了?”男人低笑起來,像是逗一只上躥下跳的紅臉小雞。
“你笑話我是吧?!”她光著腳丫往他腿上踢,“我還不能臉紅了是嗎,以為人人跟你一樣臉皮厚如城墻。
”
許小姐人生哲學第一條,實在裝不下去的時候就干脆承認,因為你都承認了,他們也就沒什么可笑話你的了。
傅靖霆低笑,他上手捏住她的臉蛋,“行,夠厚。
”
許傾城惱的,氣焰直頂腦門蓋。
能不能把這男人拖出去,閹了。
她拍開他的手蹭蹭蹭下樓,遠離這男人,在他面前她才真是里子面子都不剩。
跑下去了又想起來,她總不能穿著睡衣走,站在樓下,她仰頭問他,“我衣服不能穿了。
你沒讓人送衣服過來?”
他搞壞的,他要賠。
男人從樓梯上下來,瞅她一眼,“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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