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走?”許傾城訝異。
“現在要走,我讓司機送你。
”他把礦泉水丟給她。
許傾城拿起來,她手擰了下,沒擰開。
就拎著站起身。
傅靖霆彎腰從她手里將礦泉水瓶抽走,擰開,遞給她。
許傾城眸子微動,捏著礦泉水瓶看了半響。
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
許小姐斜斜的吊了眼尾看他,“你這水里不會有東西吧?”
傅靖霆喉嚨堵了下,他嗤一聲,“你還有什么值得我給你加料?”
許傾城想想,也是。
他手指頭都不用勾,她就直接撲過去了。
還真是不用在她身上費多少心思。
喝了口水潤潤嗓子。
傅靖霆的司機過來,他才功成身退。
許傾城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,沉默許久。
……
許傾城剛到皇城會所就接到宋暢的電話。
她接起來,電話背景里很是一片紙醉金迷的嘈雜,許傾城問她,“干什么了?”
“跟一群塑料姐妹花聚會呢。
”宋暢嘴里的塑料姐妹花都是世家的女孩,上流圈層,不定期湊一起八卦。
“知道今兒我聽到什么了嗎?”宋小姐開啟八卦路線。
許傾城洗耳恭聽。
“據說拍賣會那天發生的事兒,葉文涵轉頭就捅到傅老太太那里去了。
這小妞真是搞不清楚情況,別說現在兩個人還沒真正定下來,就是定下來了,傅家那樣的家庭哪兒容得她說三道四。
再說了,傅少爺哪兒看起來像是良家婦男?”宋暢笑的幸災樂禍,“這陣子傅靖霆晾的她挺難受。
”
許傾城嗯了聲,沒接話。
宋暢覺得很奇怪,“情緒不高啊。
你耳朵上的傷怎么樣了?”
“沒事。
今天去拆線了。
”四五天就能拆線,真就不算傷。
與皮肉痛相比更多的是傷到了自尊。
“那就好。
葉文涵這小賤人下手是真狠,家里慣出來的一堆臭毛病。
真是搞不明白,傅家相中葉文涵什么了。
”
宋暢是愛屋及烏,許傾城就算是做錯了那也是別人錯的更多,她們是閨蜜,就是無理由的袒護。
許傾城其實有些心虛,她這角色著實是不怎么光彩。
不過宋暢的話還是挺治愈。
“傾城,葉家長輩好像出面交涉他們兩個的問題了,你得注意點,我小哥說了,葉家人做事不講究。
”宋暢提醒她。
許傾城眉心輕蹙,冷哼一聲,“何止是不講究。
”
這大半年的時間,許傾城已經領會太深了。
出示了貴賓卡,有迎賓過來接許傾城。
直上皇城會所的云字包間。
今天她要見一位重要的投資人。
在所有收購方案里,信投基金給的條件最好。
門推開,許傾城稍顯意外。
傅靖霆一襲黑色襯衣,領口微敞,姿態休閑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