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傾城走的快,魚尾擺和小腰扭的那叫一個帶勁。
她繞過廊柱,明明看到人往這邊來了。
人呢?!
她往前踏了幾步,后背突然被人壓著重重往前推去,許傾城嚇得驚呼,聲音剛出來就被人捂住。
身體跌進厚重的幕簾后,燈光瞬間消失,黑暗襲來。
許傾城掙扎,可她那點力氣完全白費。
身后的人身強力壯,很高,他一手捂住她的嘴,一手扣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。
上不到天,下不點地,這種感覺真是……日了狗了。
許傾城第一反應是她遇上變態了,她腳不斷的踢騰,可身上的魚尾擺將她的長腿禁錮的牢牢實實。
她人被壓在窗臺前,身后的人身體緊緊貼著她的,不給她留一點活動空間。
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臂往后壓,許傾城就不得把屁股翹了起來。
兩個人身體相貼,蠕動掙扎間什么反應一清二楚。
她急的額角出汗,心臟狂跳,又驚又怕,張嘴狠狠咬住這人的手指,恨不得把骨頭咬斷。
身后發出聲嘶的聲音,帶著點兒笑意,“這牙夠好使的,屬狗的?!”
這聲音……
許傾城身體驀地一松,幾乎掉出眼淚來。
靠!
這個死變態!
男人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,騰了手去拆她禮服。
許傾城忙伸手拉住,不讓他如意,壓著聲音冷問,“傅少不是說我,脫了不如不脫好。
”
傅靖霆笑,他咬她耳朵,“這么半遮半掩,剛剛好。
”
他牙齒咬著她耳垂,耳墜的針扯的有些疼,這男人到底對耳垂有什么執念,許傾城感覺自己的耳墜掉下去了。
折騰夠了,轉移陣地,啃噬她頸部肌膚,許傾城這骨頭莫名其妙就軟了。
她躲不開,索性,“你輕點,別留痕跡。
”
他手掌往她背上壓,屁股翹的更起。
傅靖霆眼里都盛了火了,從看到她那一刻就想這么做。
外面衣香鬢影,笑晏晏,誰能知道這個角落里一場偷歡驚心動魄。
許傾城把嘴唇咬破了,她不敢置信這男人竟這么欺負她。
手在她身上肆虐,專挑她的敏感區,看她臉漲的通紅,花兒一樣,嬌艷欲滴。
葉文涵沒找到傅靖霆,給他打電話。
男人的手機在幕簾后響起。
他頓了下,拿起來看,按了靜音,讓手機就那么響著。
許傾城趁機掙開他,匆忙收拾被扯下來的禮服。
傅靖霆看她把自己整理妥帖。
男人手臂撐在她身側,“時時刻刻想在我面前脫了,穿這么快?”
這男人衣冠楚楚,連頭發絲都沒有一點凌亂。
與她的狼狽崩潰天地之別。
簡直太惡劣了。
許傾城這心頭氣就往上涌,她不甘心他這般衣冠楚楚的模樣,手指勾住他襯衣鈕扣,指尖從紐扣間的縫隙里探進去,掃著他腹肌上的紋理。
感覺到他肌肉收緊。
她更過分,抽出他扎在腰間的襯衣衣擺,指尖在他皮帶上跳舞,又挑釁又誘惑的問他,“傅少,不能只欺負我吧,不如換個地方我們繼續?”
傅靖霆哼笑,在她按上他腰帶扣的一刻扣住她的手腕,扯開,“你的邀請代價太大,恕不奉陪。
”
他說著身體直起來,要掀開身后的幕簾離開,許傾城匆忙撲過去,手臂挽住他的,“上次的事是我辦的不對。
我道歉。
需要我怎么補償,你說。
”
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許傾城又不傻,她自然明白,傅靖霆這算是對她借用他勢力的小懲。
傅靖霆轉身看她,眼底滿是戲謔,“不再撐一下,或許你還可以找到另外的路幫你。
不用對我卑躬屈膝。
”
“……”許傾城太陽穴的地方抽搐,但還是耐著性子,“傅少,你幫我找到合適的投資人,市場經濟一切規矩辦事,我不會過分要求。
以后也絕對不會辦出讓你為難的事,不經過你同意的事情我絕對不辦。
傅少要想我了,天南海北,你只要需要我,我就一定到。
我許傾城說話算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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