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將這樣驕傲的男人逼至如此境地,讓她產生了一種病態的快意。
他就算一直拒絕他又怎么樣?
她有自信,早晚會讓蕭祈今沒有辦法再拒絕自己。
手包里的手機震動起來,嗡嗡聲在過分寂靜的套房里顯得格外突兀。
洛巧微微蹙眉,顯然對這通打擾她好事的來電十分不悅。
她優雅地起身,走到窗邊才接起。
電話那頭傳來壓低而急促的聲音:“小姐,事情有點麻煩。蕭祈今的保鏢隊動作比我們預想的快得多,他們已經進入酒店了,最多三分鐘就會到門口。”
洛巧眼神倏地一冷,握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收緊,“知道了。”
掛了電話,她轉過身,臉上瞬間又掛上了那副無懈可擊的甜美面具,步伐輕盈地走回床邊。
她俯下身,幾乎能感受到蕭祈今身上散發出的灼人熱意,柔聲說道:“祈今,再堅持一下,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哦。”
蕭祈今的意志力確實遠超常人,在如此烈性的藥物下,他硬是靠著自殘帶來的劇痛維持著神智的最后一縷清明。
他聽到了那通模糊的電話。
保鏢要到了
這個認知讓他緊繃的心神稍微一松,驟然的放松,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一直強行壓抑的藥效如同決堤的洪水,瞬間沖垮意志力筑起的脆弱堤壩。
強烈的眩暈感和失控的灼熱感徹底吞噬。
視野徹底陷入黑暗,頭一歪,失去了所有意識。
看著床上終于不再掙扎,陷入昏迷的男人,洛巧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。
計劃雖未完全如愿,但也不算全無收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