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巧今天這出戲,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——
既然決定留在蕭祈今身邊,有些風雨,她總要親自面對。
不過現在最要緊的,是好好養傷。
她頂著石膏,也沒有辦法參加晚宴。
想到這里,白箐忍不住笑了起來,她現在也有了更在
傍晚時分,蕭祈今踏著暮色回到別墅。
白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看雜志,聽見腳步聲便抬起頭,將茶幾上的請柬往他那邊推了推。
“今天洛巧來過了,說是送這個。”
蕭祈今的眉頭立刻蹙了起來:“她沒說什么吧?”
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緊張。
洛巧之前想要聯姻的事情,他并未告訴白箐。
怕她會誤會。
白箐故意反問:“說什么?”
“她父親是蕭氏的合作伙伴,”蕭祈今在她身邊坐下,神色認真,“但我和她沒有半點關系。”
看他這副急于解釋的模樣,白箐忍不住輕笑:“她沒說什么,就是來送請柬的。”
蕭祈今翻開請柬掃了一眼,語氣淡漠:“你若是不想我去,我可以不去。”
一次商業晚宴,不是非要去不可。
“該去的場合還是要去,”白箐溫聲道,“總不能因為我影響你的正事。實在不行,我也可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