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禹坐在曾悅對面,把手中的水杯和營養劑放在桌上。
他斟酌片刻,才緩緩開口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沉重,將白卿卿如何被威脅前往斷情崖
所有他知道的殘酷細節,一一說了出來。
每一個字,都像是一把重錘,狠狠砸在曾悅的心上。
她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。
身體控制不住微微搖晃,眼前陣陣發黑,幾乎要承受不住殘酷的打擊,直接暈厥過去。
“不不可能”她搖著頭,聲音破碎,帶著濃重的哭腔。
“卿卿怎么會死?她不會的!她明明還懷著孩子她怎么會”
她像是被刺痛,猛地激動起來,一把抓住曾禹的手臂,聲音尖銳地質問:“是誰?!那個害死她的混蛋是誰?!告訴我!”
曾禹被她抓得生疼,卻只能苦笑著搖頭,臉上滿是無力:“我們還在查。”
“對方很狡猾,沒有留下任何指向身份的線索。那個戴烏鴉面具的人,就像憑空出現,又憑空消失了一樣。”
“嗚”得到這個答案,曾悅一直強撐著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空,她松開手,癱坐回沙發上。
她雙手捂住臉,壓抑了許久的悲痛如同決堤的洪水,洶涌而出,化作了撕心裂肺的痛哭。
怎么會?
她以為白卿卿是受傷了,或者昏迷,或者生病住院了。
都要比這種殘酷的現實要強百倍。
怎么會這樣?
“她不會死的,她答應過我,以后等我結婚,還要給我當伴娘我們都說好了的”
曾悅聲音哽咽,顫抖的開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