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毛巾,從旁邊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,語氣帶著探詢:“你怎么了?滿頭大汗的,出什么事了?”
云邵峰接過紙巾,胡亂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卻沒有立刻回答曾禹的問題。
他深吸一口氣,將手中緊緊攥著的那個牛皮紙文件袋遞了過去,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。
“曾禹,麻煩你,仔細看看這份報告。”他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未平復的急促。
曾禹看著他凝重的表情,心下一沉,隱約感到事情不簡單。
他放下毛巾,接過文件袋,帶著疑惑從中抽出了那份法醫鑒定報告。
隨著目光在紙頁上快速掃過,曾禹臉上的血色也一點點褪去,眉頭越鎖越緊,神情變得無比凝重。
當他看到關鍵處時,捏著報告的手指微微收緊,指節泛白。
他抬起頭,聲音因為震驚而顯得有些艱澀:
“這這報告上的不會是卿卿的吧?”
云邵峰沉重地點了點頭,肯定了了他的猜測。
曾禹又迅速將報告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,尤其是關于生理特征和病理分析的部分。
語氣帶著專業性的肯定:“報告本身沒有任何問題。法醫的檢查非常詳盡,流程和結論都符合規范。”
“這就是最不對勁的地方!”云邵峰猛地抬高了聲音,又立刻意識到什么壓低了回去。
他指著報告上那關鍵的一行,“法醫的檢測沒問題,那就說明有問題的,是這具尸體本身!這根本就不是白卿卿!”
“什么?!”曾禹徹底懵了,眼睛因驚愕而睜大,“怎么會不是她?這報告不是說這是在斷情崖下面找到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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