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種油鹽不進、純粹逗弄的態度,讓白卿卿感覺自己一記記重拳都打在了棉花上,無力又憋悶。
被捆在崖邊、命懸一線的蕭以柔,聽著這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,心情更是從最初的恐懼,逐漸變得麻木甚至絕望。
她不能說話,只能用一雙盈滿淚水、寫滿了哀求和無助的眼睛,死死地盯著白卿卿。
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她曾經無比嫉恨的女人身上。
每一次海風吹過,卷起崖邊的碎石滾落深淵,都讓她身體劇烈地顫抖一下,那眼神里的懇求就更深一分。
烏鴉頭將蕭以柔的反應盡收眼底,似乎覺得更有趣了,他晃了晃手中的飲料杯,冰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。
“別急,”他對著白卿卿,語氣輕快,“好戲,才剛剛開始。”
烏鴉面具男人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最后一塊點心,將杯中殘余的飲料一飲而盡。
他優雅地用一張紙巾,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下面具嘴部的位置。
做完這一切,他將紙巾隨意丟在桌上,緩緩從躺椅上站起身。
他高大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出長長的影子,朝著白卿卿一步步走來。
白卿卿心臟驟然縮緊,立刻從巖石上彈起,全身肌肉緊繃,進入高度戒備狀態,厲聲質問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時間差不多了。”男人電子合成的聲音里含著清晰的笑意,腳步未停,“我們可以開始了。”
“開始什么?!”白卿卿一邊后退,一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“你最好乖一點,”男人語氣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“關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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