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聲戛然而止,電子音陡然轉冷,像淬了冰的針,直刺白卿卿的耳膜:
“那么——蕭祈今呢?”
“你在意嗎?”
白卿卿握著手機的手指猛地收緊,指節瞬間泛白。
一股冰冷的寒意毫無預兆地從脊椎骨竄起,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讓她幾乎僵在原地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先前強裝出來的冷靜出現了裂痕。
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,驟然縮緊,不祥的預感如同濃稠的墨汁,瞬間浸透了她的思緒。
蕭祈今他怎么會扯進來?
他現在人應該是在公司處理事務,或者這個念頭讓她渾身發冷。
彼端的人似乎極其滿意她這瞬間的情緒變化,電子合成音里那抹戲謔和殘忍更加明顯,慢條斯理地,一字一頓地,拋出了最終的砝碼:
“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想蕭祈今比蕭以柔先一步粉身碎骨”
“你,來是不來?”
白卿卿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,幾乎要撞碎肋骨。
她緊咬著下唇,直到舌尖嘗到一絲鐵銹般的腥甜,那尖銳的疼痛勉強拉回一絲搖搖欲墜的理智。
不,不可能。
蕭祈今怎么會
她深吸一口氣,聲音因極力克制而顯得異常緊繃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:“你少在這里危聳聽!”
“蕭祈今現在在公司處理公務,安保嚴密,他怎么可能在斷情崖?你騙不了我!”
電話那頭,冰冷的電子合成音發出一聲短促的嗤笑,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嘲弄:“是嗎?他當然不在這里。但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