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陳允笑了笑,他壓低了點聲音,說道:“我們的人在進行深度背景調查時,意外從一個早年伺候過薛婉的傭人那里,得知了一個算是秘辛吧。”
他頓了頓,似乎在組織語,然后才清晰地說道:“白輝先生之所以沒能讓外面的情人生下一兒半女,并不是他不想,而是他不能。”
“不能?”云邵峰挑眉。
“是的。”管家點頭,語氣平淡卻拋出了一個驚人的信息,“據那位老傭人說,很多年前,大概是白輝先生剛開始在薛氏集團站穩腳跟、并且頻繁在外拈花惹草的時候,薛婉夫人就已經察覺了。”
“這位夫人也是個狠角色。她不知道通過什么方法,給白輝先生下了藥,一種能讓他基本失去讓女性受孕能力的藥。”
“而且做得極其隱秘,白輝先生至今恐怕都未必清楚自己‘不行’的真正原因,只以為是身體其他問題,才不能生。”
“嘶——!”云邵峰這次是真的驚得抽了口氣,眼睛都瞪大了,臉上表情變幻。
最終忍不住拍了下大腿,帶著點幸災樂禍和解氣的語氣道:“這女人夠狠!但干得漂亮啊!就該這么治他!讓他忘恩負義!”
他恍然大悟,猛地看向蕭祈今和白卿卿:“怪不得!怪不得他都把主意打到八竿子打不著的蕭以柔身上了!”
“合著他現在就這么一根獨苗苗,還是原配生的病秧子,他不想盡辦法救活才怪!外面那些花花草草,根本指望不上!”
白輝對薛鵬坤這個兒子的極端重視,甚至不惜冒險綁架蕭以柔換取器官,根源竟在于他早已被原配絕了其他的后路。
大廳內一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,每個人心中都縈繞著一種復雜難的情緒。
云戾將杯中剩余的紅酒一飲而盡,隨后優雅地放下酒杯,目光掃過面帶倦色的幾人,開口道:“房間已經準備好了,你們先去休息一下。坐了幾個小時飛機,也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