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毫不猶豫地點頭。
“那就是了。”曾悅笑了笑,“所以,別再說‘對不起’。”
“如果我們交換位置,你肯定也會為我做同樣的事,對不對?”
道理白卿卿都懂,可那份沉甸甸的負罪感,并非幾句語就能輕易化解。
她張了張嘴,還想說什么。
曾悅卻佯裝生氣地板起臉,雖然沒什么威懾力:“不許再說了!再說我就真生氣了!我現在可是病人,你不能氣我。”
白卿卿見她這樣,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,努力平復情緒,點了點頭:“好好,我不說了我會調整好的”
見她答應,曾悅才重新露出一點笑意,眼神卻慢慢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愧疚和自責都沒用。我們現在最該想的,是怎么把那些躲在暗處的老鼠揪出來,怎么讓他們付出代價!這才解氣,對不對?”
她的話像一簇火苗,瞬間點燃了白卿卿心底的憤怒和決心。
白卿卿重重地點頭,眼神變得無比堅定:“對!我一定會找到他們!絕不會放過他們!”
說了這么多話,曾悅似乎耗盡了剛剛積聚起的所有力氣,眼皮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下耷拉,呼吸也變得綿長起來。
在即將再次陷入沉睡之前,她像是忽然想起一件極其重要的事,強撐著最后一絲意識,斷斷續續地、急切地叮囑:“卿卿,別忘了伯母留給你的鑰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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