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祈今找出醫療箱遞給她,“你們兩個先包扎一下,等回去就安全了。”
曾禹的手在發抖,醫用棉簽幾次從指間滑落。
“這群畜生“他咬著牙,聲音嘶啞,小心翼翼地擦拭妹妹手腕上被束縛帶勒出的血痕。
酒精碰到傷口時,昏迷中的曾悅無意識地抽搐了一下。
蕭祈今從前座遞來一支鎮痛劑:“給她打上。”
曾禹接過針劑,動作輕柔地注入曾悅的手臂靜脈。
借著車內昏暗的燈光,他看到妹妹鎖骨下方有一處新鮮的針孔,周圍皮膚泛著不正常的青紫。
“他們到底給她注射了什么?”曾禹的聲音壓抑著暴怒,手指不自覺地收緊,差點捏碎手中的藥瓶。
蕭祈今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:“回莊園讓醫生檢查,寧華已經聯系好了醫療團隊。”
車子一個急轉彎,曾悅在顛簸中微微睜開眼。
她的視線模糊地聚焦在曾禹臉上,干裂的嘴唇動了動:“哥”
“別說話,”曾禹立刻俯身,用紗布輕輕按住她額頭的傷口,“我們安全了,你先休息,等回去以后就平安無事了。”
曾悅的嘴唇顫抖著,似乎還想說什么,但她的眼皮越來越沉,最終無力地合上。
曾禹看著她再次陷入昏迷,手指輕輕拂過她額前的碎發,眼中閃過一絲心疼。
他迅速收拾好醫療用品,開始處理自己手臂上的槍傷。
酒精淋在傷口上的刺痛讓他眉頭緊鎖,但他一聲不吭,只是利落地纏上繃帶。
車子即將駛入通往柏伽索斯莊園的林蔭道時,曾禹突然繃直了背脊。
他透過后窗玻璃,死死盯著后方不遠處一輛始終保持著固定距離的黑色轎車。
“祁今,有尾巴。”他壓低聲音,手指已經按在了槍柄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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