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倆人都跟沒長嘴一樣。”云邵峰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。
蕭祈今攥緊拳頭,指節發白:“我不想讓她有壓力。”
“放屁!”云邵峰毫不客氣地打斷他,“你他媽就是自以為是!覺得什么事都該自己扛著?”
包廂里突然安靜得可怕。
蕭祈今盯著杯中晃動的酒液,眼前浮現出白卿卿在民政局門口決絕的背影。
“三年前”他艱難地開口,“蕭以柔摔下樓那天,有人給我發了段剪輯過的監控視頻。”
云邵峰挑眉:“所以你就信了?”
“我查了醫院記錄。”蕭祈今聲音越來越低,“確實是高處墜落傷。”
“然后呢?”云邵峰追問,“就因為這個,你新婚第二天就帶著蕭以柔跑國外去了?”
“那你為什么不帶白卿卿一起走?”云邵峰一針見血,“說到底,你還是不信她。”
蕭祈今痛苦地閉上眼:”我當時確實懷疑過,但不帶她走,是條件,不是我不想。”
云邵峰嘆了口氣:“你知道這三年她怎么過的嗎?蕭老夫人到處說她推人,圈子里那些長舌婦背地里都叫她‘殺人犯’。”
這些八卦總會有一些鉆進他耳朵里。
蕭祈今猛地站起身,一拳砸在墻上:“別說了!”
“我偏要說!”云邵峰也來了火氣,“你知不知道去年冬天,白卿卿差點死在老宅的祠堂里?”
“我也是前段時間,調查過后才知道的!”蕭祈今臉色瞬間蒼白。
“林姨按老夫人的意思,把她關在零下十幾度的祠堂整整一夜。”云邵峰冷笑,“要不是管家偷偷報信,曾玥帶人闖進去”
“這些事兒,我都是聽人說起的,蕭家的八卦,誰不愛聽?也就你出國三年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蕭祈今踉蹌著后退兩步,胃里翻江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