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祈今陰沉著臉大步走進來,西裝外套上還帶著夜間的寒氣。
“奶奶,您今天去諾威爾做什么?”他聲音冷得像冰。
蕭老夫人先是一愣,隨即更加憤怒,“你還有臉來質問我?白卿卿欺負以柔,我難道不該去討個說法?”
“以柔跟您說了什么?”蕭祈今瞇起眼睛。
“說什么?”蕭老夫人冷笑,“以柔現在還躺在醫院里!她腿上的石膏都裂了,疼得直哭!白卿卿這個當嫂子的不但不去照顧,還把人推下床!難道不是事實嗎?”
蕭祈今眼神一暗。
果然如此。
要不是蕭以柔找她告狀,她也不會直接去諾威爾找白卿卿的麻煩。
“奶奶,別再去找卿卿的麻煩,他是我的妻子,麻煩你明確這一點!”
蕭祈今沉聲警告,眼底沒有半點溫度。
“祁今!我可是你奶奶!你就是這么跟我說話了?”蕭老夫人氣憤又替蕭以柔委屈。
蕭祈今深吸一口氣:“總之,以后不許您再去打擾卿卿。如果再有下次”
“再有下次怎樣?”蕭老夫人厲聲打斷,“你要為了那個女人跟奶奶翻臉?”
蕭祈今沒有回答,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蕭老夫人踉蹌后退兩步,仿佛瞬間老了十歲:“好好!我養了個好孫子!”
她顫抖著手指向大門,“滾!你給我滾!”
蕭祈今深深看了她一眼,轉身離開。
大門關上的瞬間,身后傳來瓷器砸在門上的碎裂聲,以及蕭老夫人歇斯底里的哭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