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同時,兩名保鏢從暗處沖出,一左一右將襲擊者按倒在地。
瓶子滾落在一旁,剩余的液體在地面上嘶嘶作響,腐蝕出一個個小坑。
“放開我!你們放開我!”女子瘋狂掙扎,口罩在扭打中脫落,露出一張扭曲的臉,“白卿卿!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!”
蕭祈今臉色陰沉如鐵,左手卻輕柔地將白卿卿往身后推了推:“別看。”
白卿卿渾身發抖,手指死死抓住蕭祈今的衣角:“你的手你的手”
“沒事,只是濺到幾滴。”蕭祈今聲音平靜,仿佛方才被腐蝕的不是他的血肉,“寧華,報警。”
“已經報了,蕭總。”寧華不知何時也出現在現場,正用手機拍攝著襲擊者的樣貌,“救護車也在路上。”
白卿卿的視線無法從蕭祈今的手臂上移開。
丟在地上的西裝外套袖口已經腐蝕出一個大洞,幸虧他脫下的及時。
但襯衫布料黏在皮膚上,隱約可見發紅的傷口。
她的胃部一陣絞痛,呼吸變得困難。
“為什么”她聲音顫抖,“為什么要擋在我前面”
她寧愿受傷的人是自己。
蕭祈今轉過身,用沒受傷的左手輕撫她的臉:“因為是你,我要保護你。”
白卿卿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,順著臉頰滾落。她急忙低頭,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失態,卻瞥見他手腕上已經泛起的水泡。
“救護車怎么還沒來!”她失控地喊道,聲音里帶著哭腔,“快!你的傷口得用清水沖洗!”
蕭祈今任由她拉著自己走進公司,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揚。
他已經很久沒見過白卿卿為他著急的樣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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