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嘆了口氣:“周一應該能消得差不多。”
她入職還不到一個月,怎么能總請假?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,曾悅再三叮囑她冰敷傷口,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。
放下手機,白卿卿慢慢挪到窗前。
夜色已深,花園里的地燈散發著柔和的光。
她隱約看見蕭祈今的車還停在門口,車窗里有一點猩紅明明滅滅,他還在抽火因。
白卿卿拉上窗簾,將自己重重摔在床上。
臉頰的傷隱隱作痛,但更疼的是胸口那股揮之不去的悶痛。
余光掃到床頭柜上放置的鉆石袖扣,忘記還給他了。
月光下,袖扣折射出冰冷的光芒。
白卿卿盯著它看了許久,最終拉開抽屜,將它鎖進了抽屜最深處。
有些人,有些事,早該放下了。
窗外,邁巴赫的引擎聲漸漸遠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周末傍晚,暮色四合。
白卿卿站在落地鏡前,輕輕碰了碰已經消腫,沒有任何痕跡的臉頰。
幸好用了曾禹推薦的藥膏,淤青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。
她換上一條簡約的霧霾藍連衣裙,將微卷的長發松松挽起,露出纖細的脖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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