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”蕭祈今聲音陡然提高，隨即又壓抑下來，“我絕不會同意離婚。”

白卿卿被他突然的強硬嚇到，瑟縮了一下，隨即更加激烈地掙扎起來：“放開我！你憑什么三年不管我現在又來干涉我的生活！”

蕭祈今牢牢扣住她的手腕，怕她傷到自己：“憑你是我妻子！”

“妻子？”白卿卿凄然一笑，“你有把我當妻子嗎？結婚不到兩天你就走了，連婚禮都沒有”

她的拳頭無力地捶打他的胸膛，“我恨你！蕭祈今！我恨你！”

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，轉為啜泣。

蕭祈今心臟絞痛，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。

咸澀的滋味在唇間蔓延，如同這三年來他們錯過的時光。

“噓。睡吧”他輕撫她的后背，像安撫受驚的小動物，“我在這里”

白卿卿的掙扎漸漸減弱，酒精和情緒宣泄耗盡了她的體力。

她的頭靠在他肩上，呼吸慢慢平穩。

“別走”睡意朦朧間，她無意識地呢喃。

蕭祈今收緊懷抱：“我不走。”

確認她熟睡后，蕭祈今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回床上，為她脫去高跟鞋和外衣，蓋上被子。

他的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，仿佛對待易碎的珍寶。

床頭柜的抽屜半開著，里面露出一疊設計草圖。

蕭祈今輕輕拉開，發現里面整齊地收藏著白卿卿這些年所有的設計作品，每一張右下角都標注著日期。

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熟睡的白卿卿臉上，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。

“我欠你太多”他低聲說，指腹輕撫她哭紅的眼角，“給我時間補償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