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，您什么時候回國的？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，我好去接你。”落座后，白卿卿輕聲問道。

“今天下午剛到。”云若秋給她倒了杯桂花茶，“祈今還不知道我回來，我回老宅才聽說老太太住院了。”

白卿卿的手指在杯沿輕輕摩挲，沒有接話。

“卿卿，”云若秋握住她的手，“你和祈今的事，我都知道了。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？”

白卿卿苦笑一聲，抽回手：“媽，您知道的，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。”

“可是祈今他”

“媽，你應該知道的，他從來不在意我。”白卿卿打斷她，聲音平靜得可怕，“蕭以柔一個電話，他就能拋下一切。三年了，我受夠了。”

云若秋眼中閃過一絲痛色：“以柔那孩子是我沒管教好她。當年她父母去世后，老太太執意要接她來蕭家，我我也沒辦法反對。”

她沒辦法跟老太太抗衡，

“不是您的錯。”白卿卿搖搖頭，“蕭以柔只是導火索，根本問題是蕭祈今從來不懂什么是愛。”

云若秋沉默片刻，突然問道，“離婚的事，你告訴振華了嗎？他同意嗎？”

雖然她這三年一直都跟蕭振華在國外，但這些事她也不會主動問。

白卿卿身體一僵，三年前那個雨夜又浮現在眼前。

蕭振華冷峻的面容，桌上那份冰冷的合約

“他不會在意的。”白卿卿扯出一個笑容，“三年前他就說過，這段婚姻隨時可以結束。”

那時候，她沒有任何資格提出反對。

云若秋眉頭緊鎖：“卿卿，有些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當年你和祈今結婚，振華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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