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做什么呢?”
    就在這個時候,肖茹霜突然一腳踹開了門,而她身后跟著的管家早就被她的-->>人死死的攔著,壓根近不得身。
    “二爺!”管家唯恐引火燒身,苦著臉連聲解釋道,“這位肖二小姐帶著人闖進來,還打傷了咱們不少人,攔都攔不住!”
    “霜兒!”
    陳鶴一見到肖茹霜的那一刻,仿佛看到了救世的菩薩,驚呼出聲。
    “霜兒救我!”
    “肖二小姐私闖民宅,難道就不怕被送官么?”
    陳耀又踢了陳鶴一一腳,見他痛苦的蜷縮成一團,這才轉向肖茹霜,冷聲開口。
    “若是肖二小姐不給我一個解釋,恐怕肖大學士就要去牢里頭把你給帶出來了。”
    “這大牢里頭,女子進去,可就未必能全須全尾的出來了。”
    “陳二爺不必跟我說這些,我也是混跡過街頭的人,嚇大的。”
    肖茹霜嗤笑一聲,昂著頭,毫不客氣地開口。
    “陳鶴一是我的人,你把我的奴才扣在府里頭是何意?”
    “陳二爺,我敬你是個長輩,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,你打我的人,我就打你的人,很公平。”
    陳耀掃了一眼陳鶴一,只道,“我記得,當初人可不是賣給肖二小姐的。”
    “這天底下,只要有銀子,還能買不到一個奴才?”
    肖茹霜從袖中摸出賣身契,晃了晃,揚眉說道,“我念舊情,讓這奴才回來取些東西,倒是沒想到沖撞了陳二爺,我替他賠個不是。”
    “不知道,陳二爺能放人了么?”
    陳耀倒是沒想到,肖茹霜對陳鶴一如此執著,竟然想方設法把他的賣身契都弄到了手。
    而且,對方帶了這么多人手,來勢洶洶,壓根就沒打算講道理。
    “既然肖二小姐人都來了,那我自然不會落了二小姐的面子。”陳耀讓開了路,淡淡地說道,“人,二小姐帶走便是。”
    肖茹霜大步走到陳鶴一面前,彎腰垂首,看著他問道,“怎么樣,還能走嗎?”
    陳鶴一緩緩爬起來,雖然渾身上下都在痛,可好在還能走路,點點頭,跟在肖茹霜身邊,不再看陳耀一眼。
    可就在他要邁出門的那一刻,陳耀的聲音在后頭幽幽響起。
    “鶴一,既賣身給肖家,怕是以后怕是都見不到你祖父了,不跪下磕個頭再走嗎?”
    此刻的地牢門口,肖茹雪跟在顧悅身邊,還不忘跟她解釋當初在柳城瘟疫如何蔓延開來的事。
    “所以,柳城當初瘟疫的源頭是一只猴子抓傷了人?”
    其實,本來肖茹雪給云家惹出來不少風風語,這樣的人并不值得信任。
    只是在大災大難面前,一個女子還能為了百姓去做些實事,別管是有意博個好名聲還是有其他的心思,都已經超過了很多人。
    所以,這樣的時候,她敢跟著,也是一種勇氣。
    “對,后來那個猴子也是毒發身亡,尸體被燒了。”
    肖茹雪提起此事,似乎依舊心有余悸。
    “所以,這次的瘟疫與柳城不盡相同,但是民女猜測應該也有近似之處。”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    顧悅聽到肖茹雪說這句話的那一刻,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,當即站住了腳,冷眼看著她開口。
    “從開始,林大人讓人圍封這地牢的時候,只說里頭有犯人得了瘋病,你……為何會知曉這里頭是瘟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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