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與之相信春喜沒傷害過她,卻不相信春喜只去過宜蘭園一次。
趙清沅是謝墨寒帶回來的,趙清沅聽命于謝墨寒。
春喜若是干脆承認是趙清沅的人,蘇與之說不定還會敬她一尺。
咬死不承認,便是隔著心,蘇與之不能留這樣的人在身邊。
“錦瑟軒也沒什么活,你去外院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?”
“是。”
春喜重重磕了一個頭走了。
本意是讓春喜去宜蘭園伺候,后來蘇與之在后花園見過春喜兩次,還真的就在外院和一個老婆子一起干修剪樹枝的活。
見到她每次眼睛都是紅紅的,好像有什么話對她說,蘇與之等著她說,到最后只是說一些無關緊要讓她吃好睡好的話。
春喜不和她坦白,她就沒有把人繼續留在身邊的道理。
春喜離開錦瑟軒,外面的一切小道消息都斷了,前日蘇與之帶著何念安去京郊練武場練習騎射。
謝墨寒教何念安騎馬,她遠遠地站在一邊看著,聽幾個嘴碎的兵卒說魏蔓蕓被送走了。
蘇與之廚藝一般,春喜一走,燒菜做飯的活只能交個云巧,偶爾洗菜沒有技術含量的也會幫忙。
蘇與之瞅了一眼買回來的菜,菜葉泛黃蔫吧,土豆都生芽了,往菜籃子底部翻了翻,也都如此。
前日就買了一堆爛白菜回來,挑揀些好的用了。
“這菜怎么回事?”
云巧撅著嘴,“菜市場的菜都這樣,賣菜的說新鮮的菜一大早都被大主顧買走了。”
云巧買菜的確去得晚了一些,可也不至于整個菜市場的菜都被一個人買走。
何念安正是長身體的時候,吃這些怎么可以。
蘇與之正愁去哪里弄新鮮的菜,門板響起,云巧去開門。
來福進來,吩咐身后小廝把五六筐的菜擺到院子里,恭敬對蘇與之道。
“殿下說近日城里米面蔬菜緊張,何大夫不必憂心,特命我回來照看,何大夫需要什么盡管提就是。”
數九寒冬能看見帶綠葉的菜著實新鮮,來福帶回來的菜綠油油的,看著就讓人欣喜。
蘇與之謝過來福,遲疑問道。
“近期可是有戰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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