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茗子?”
趙啟王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,忽然腦中閃過一件事,“跟他一起領養你們的男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茗子叫他大山。”
啊…趙啟王想起來他為什么會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了,他們第一次見到張教授的時候,張教授給他們講了他年輕時候跟他大伯下墓的事,在那個古墓里出現了兩個神秘的青年,一個叫做茗子,一個叫做大山…也就是生活,現在的張教授并不是真的張教授,真正的張教授早在當年就死在墓下了,那個叫茗子的少年青年代替了張教授的身份活了下來…?!趙啟王忽然想到了之前張教授在墓里那么激動的說什么“我族圣物”。看到趙啟王的神色,謝國華就知道他明白了,“在我們還很小的時候,有一天茗子跟大山很晚才回來,回來的時候茗子全身都是血,他們在房里吵了很久,茗子還砸了好多東西,大山也發了很大的火。”
“大山從來都不會對茗子發火的,無論茗子的脾氣多么的壞,做了多少過分的事大山從來都不會那樣對茗子吼,可是那天大山吼了茗子,還打了茗子一巴掌,后來茗子就離開了,大山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說茗子以后都不會再回來了,我們從那以后也都沒有再見到茗子了,直到好幾年后,大山因為生病活不久了茗子才回來了,那個時候的茗子已經不是我們以前見到的茗子了,雖然當時年紀小,對于茗子的外貌印象并不深,但是大山身上有一張照片,照的是茗子,大山經常當寶貝一樣拿出來看,茗子再回來的時候變得跟照片上的人完全不一樣了,就算是因為時間容貌而有所變換,但那也不可能會變的那么夸張,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臉。”
謝國華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停了一下繼續道,“后來大山死了,茗子就把我跟周任接走了,并且告訴我,以后都不準叫他茗子,要叫張柏齊,張教授,而他也開始供我們上學,讓我們跟著他下地考古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茗子他做了整形手術,整的跟張教授一樣,然后代替了張教授的身份?”
趙啟王想了想,“那個時候的整容科技有這么厲害?而且怎么說都是換了個人,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?而且張教授,也就是茗子說過,他回來不久,張教授的大伯也回來了,他大伯是跟茗子打過照面的,怎么可能會認不出茗子?”
“我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原本張教授他們一家人就不是很在乎張教授,所以也沒有怎么注意過他,我們跟了茗子以后幾年都沒見他回過一次張家,張家的人也很少跟他有互動,至于張柏齊的大伯,我是真的一次都沒有見過。”
謝國華老老實實的說著,“再說茗子從來都不會告訴我們他想做的事,跟他做事的理由,雖然是他撿的我們回家,但是他很少跟我們說話也很少理我們,都是大山一直在照顧他照顧我們,我們也不敢跟他太親近,因為茗子的脾氣很壞,大山死了以后,茗子雖然把我們接走了,但還是很少理我們,只是吩咐我們要做的事,我們也從來都不敢多問。”
“那你說的圣物也就是茗子要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