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身后的四個高手就沖了上來。陳默掏出短刀迎上去,跟一個高手打在一起;蘇晴拔劍擋住兩個,劍光舞得密不透風。我則盯著剩下的一個高手,他手里拿著柄狼牙棒,揮過來的時候帶著風——我想起在襄陽學的丐幫降龍掌法基礎招式,側身躲開,一拳打在他的胸口。
    可這高手的內功比我想的厲害,我一拳下去,他只是退了兩步,又揮著狼牙棒沖過來。就在這時,青銅丐缽突然發出一道微光,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涌了上來——是“力大無窮”的技能!我抓住狼牙棒的桿,輕輕一奪,就把棒子搶了過來,再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。他慘叫一聲,倒在地上不動了。
    “還愣著干什么?搶石頭!”我朝著蘇晴和陳默喊,他們倆也解決了對手,跟著我沖進大殿。石匣子就放在供桌上,我打開一看,里面果然躺著塊拳頭大的石頭,通體翠綠,上面刻著跟青銅丐缽上一樣的符文——是山魂石!
    我剛把石頭揣進懷里,外面就傳來馬蹄聲——是蒙古兵的援軍!“快走!”陳默拉著我和蘇晴往殿后的窗戶跑,跳出去就是祖廟的后墻。蘇晴先翻過去,我和陳默跟著跳,剛落地,就聽見密使在后面喊:“追!別讓他們跑了!”
    我們三個沿著小巷往暗渠的方向跑,蒙古兵的馬蹄聲在后面緊追不舍。“前面有個馬車行!”陳默指著前面的一個院子,我們沖進去,正好看見阿古拉牽著兩匹馬來:“快上馬!我已經跟掌柜的說好,就說是我的朋友借馬用!”
    我和蘇晴騎上一匹馬,陳默騎另一匹,朝著城外跑。蒙古兵追到馬車行的時候,我們已經跑出興慶府的城門了。風在耳邊吹著,我摸了摸懷里的山魂石,又看了看身邊的蘇晴,她的頭發被風吹得亂飄,卻笑著說:“還好拿到了,沒白費功夫。”
    跑了大概一個時辰,我們在一片樹林里停下來。我掏出青銅丐缽,把山魂石嵌進去——石頭一碰到缽子,就發出一道綠光,缽身的符文亮了一半,一股暖流順著我的手傳到全身。“解鎖新技能了?”陳默湊過來看,我閉上眼睛,感覺周圍的地形在腦子里變得清晰起來——哪里有坑,哪里有樹,都看得明明白白。
    “是‘地形感知’,”我睜開眼,笑著說,“以后再遇到埋伏,咱們就能提前發現了。”蘇晴也湊過來,看著亮起來的青銅丐缽,眼里滿是驚喜:“這下,咱們離完全激活傳功缽又近了一步。”
    我們在樹林里休息了一會兒,就騎著馬往南宋的方向走。路上,我想起阿古拉說的,西夏國主因為我們搶了山魂石,又看到蒙古密使的囂張樣子,終于下定決心不跟蒙古合作了——這也算是意外之喜。陳默則在旁邊盤算著,回去怎么跟耶律齊匯報,說我們不僅拿到了山魂石,還幫西夏疏遠了蒙古。
    可我心里總有點不安,青銅丐缽還在微微發燙,像是在提醒我,蒙古不會就這么算了。果然,走了沒兩天,就遇到了丐幫的信使,他帶來耶律齊的急報:蒙古大汗窩闊臺決定明年大舉攻宋,重點突破襄陽。
    我把急報遞給蘇晴和陳默,他們看完都皺起了眉頭。“看來咱們得趕緊回去,”我攥緊手里的韁繩,“襄陽的防御還得再加固,不然明年蒙古大軍來了,咱們擋不住。”
    蘇晴點點頭,策馬跟上我:“放心,有你在,還有丐幫和峨眉派,咱們一定能守住襄陽。”陳默也騎著馬追上來,笑著說:“就是,咱們連蒙古密使都能斗過,還怕他們的大軍?”
    我看著前面的路,太陽正慢慢升起來,把草原染成金色。懷里的青銅丐缽還在發燙,可我心里卻踏實了——有蘇晴、陳默,還有丐幫的兄弟們,就算蒙古大軍來了,我們也能跟他們拼一場!
    接下來的路,我們走得更快了。白天趕路,晚上就在客棧里整理情報,商量回去怎么跟耶律齊制定防御計劃。我還把“地形感知”的技能教給陳默,讓他以后偵查的時候能更安全;蘇晴則在旁邊琢磨,怎么把峨眉派的劍法跟丐幫的掌法結合起來,讓弟子們的戰斗力更強。
    走了大概半個月,終于看到了南宋的邊境。我勒住馬,回頭看了看西夏的方向——這次興慶府之行,不僅拿到了山魂石,還讓西夏疏遠了蒙古,也算是沒白來。可我知道,這只是開始,明年蒙古大軍一來,真正的硬仗還在后面。
    “走吧,回襄陽。”我拍了拍馬屁股,朝著邊境的關卡走去。蘇晴和陳默跟在我身后,馬蹄聲在石板路上“噠噠”響,像是在為我們加油打氣。我摸了摸懷里的青銅丐缽,心里默念:等著吧,蒙古人,明年襄陽見,咱們好好算算這筆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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