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齊沒理會柳長風,盯著沈文軒問:“沈文軒,林越說的都是真的?”
    沈文軒抬起頭,眼神躲閃:“幫主,我……我是一時糊涂,被王懷安騙了,他說只要燒了安置點,就能幫我除掉林越,我才……”
    “糊涂?”耶律齊拍了下桌子,“安置點里有上百個流民,都是手無寸鐵的百姓,你一把火下去,他們還有活路嗎?你身為丐幫弟子,不想著護佑百姓,反而勾結官府,謀害流民,你對得起丐幫的規矩嗎?”
    沈文軒嚇得渾身發抖,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:“幫主,我錯了!求你饒了我這一次,我再也不敢了!”
    柳長風也趕緊替沈文軒求情:“幫主,沈文軒年輕不懂事,一時犯了錯,不如從輕發落,讓他戴罪立功?”
    我趕緊說:“幫主,沈文軒勾結官府,誣陷丐幫謀反,還想燒了安置點,要是從輕發落,以后肯定還會有人學他的樣子,破壞丐幫的規矩,傷害百姓!而且,他跟王懷安的通信里,還提到要‘借官府之手,削弱污衣派的勢力’,這明顯是針對咱們污衣派的陰謀,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
    耶律齊點了點頭,臉色嚴肅:“林越說得對,丐幫的規矩不能破,傷害百姓的事更不能忍!沈文軒勾結官府,謀害流民,罪大惡極,免去他凈衣派弟子的身份,杖責五十,逐出丐幫!以后再敢踏入丐幫半步,格殺勿論!”
    沈文軒聽到“逐出丐幫”,頓時癱在地上,被丐幫弟子拖出去的時候,還在喊:“柳長老,救我!柳長老!”柳長風看著沈文軒被拖走,臉色鐵青,卻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    處理完沈文軒的事,耶律齊對我和趙老栓說:“這次多虧了林越,及時發現了沈文軒的陰謀,保住了流民,也保住了丐幫的名聲。趙老栓,你這個南舵舵主,沒看錯人。”
    趙老栓趕緊說:“都是林副舵主有本事,我只是幫了點小忙。”
    耶律齊笑了笑,從懷里掏出一塊銅牌,遞給我:“林越,你這次立了大功,我決定晉升你為五袋弟子,任命你為襄陽南舵副舵主,協助趙老栓管理南舵。以后南舵的事,你多費心。”
    我接過銅牌,心里又激動又緊張——五袋弟子,副舵主,這意味著我終于擺脫了底層弟子的困境,能更好地保護流民,對抗凈衣派的陰謀了。“多謝幫主信任,我一定好好做事,不辜負幫主的期望!”
    離開總部的時候,方鶴鳴長老叫住了我。他把我帶到傳功堂,從懷里掏出一本泛黃的手札,遞給我:“林越,你知道你懷里的青銅丐缽是什么嗎?”
    我搖搖頭:“不知道,只是覺得它很特別,有時候會發熱,還能幫我抵擋攻擊。”
    方鶴鳴嘆了口氣:“這青銅丐缽,是丐幫遺失了百年的初代傳功缽。傳功缽是丐幫的核心信物之一,跟打狗棒一樣重要,歷代掌缽龍頭都要靠它來傳承丐幫心法。可惜百年前,傳功缽在一次戰亂中遺失,再也沒找到過,沒想到會在你手里。”
    我愣住了——原來這青銅丐缽這么重要,難怪它會有這么多神奇的技能。“方長老,那我該怎么用它?”
    “傳功缽的力量還沒完全激活,”方鶴鳴指著手札上的文字,“上面記載,傳功缽需要集齊丐幫三大信物線索才能完全解鎖,第一個線索,就在江南蘇州分舵。你以后要是有機會去蘇州,一定要找到這個線索,激活傳功缽的力量,這對丐幫,對南宋,都很重要。”
    我接過手札,鄭重地點點頭:“方長老放心,我一定會找到線索,激活傳功缽的力量。”
    走出傳功堂的時候,陽光正好照在青銅丐缽上,缽身的符文閃了閃,像是在回應我的承諾。我握緊手里的銅牌,心里暗暗發誓——不管是凈衣派的陰謀,還是蒙古的威脅,我都要一一應對,不僅要保住丐幫,還要保住這些流離失所的百姓,改變南宋被蒙古滅亡的命運。
    回到南舵的時候,王小二和其他弟子都在門口等著,見我回來,趕緊圍上來:“林副舵主,怎么樣了?沈文軒受到懲罰了嗎?”
    我笑著舉起手里的五袋弟子銅牌:“沈文軒被逐出丐幫了,而且,幫主晉升我為五袋弟子,任命我為南舵副舵主了!”
    弟子們都歡呼起來,趙老栓拍著我的肩膀:“好小子,沒給咱們污衣派丟臉!以后南舵的事,咱們一起扛!”
    我看著眼前的弟子們,又看了看遠處的流民安置點,心里充滿了干勁。雖然凈衣派的陰謀還沒徹底粉碎,蒙古的威脅也越來越近,但我知道,只要我和丐幫的弟子們團結在一起,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。
    晚上,我坐在棚子里,翻看著方鶴鳴給我的手札。手札上記載著蘇州分舵的一些往事,還提到了一個叫“寒山寺”的地方,說線索就藏在那里。我把青銅丐缽放在手札上,缽身的符文慢慢亮起來,映得手札上的文字格外清晰。
    “蘇州,寒山寺……”我低聲念著,心里已經開始盤算——等安置點的事穩定下來,我就向幫主請命,去蘇州尋找傳功缽的線索。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險,我都要走下去,因為這不僅是我的使命,更是丐幫,是整個南宋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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