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克思主義理論教授沈明遠在整理《德意志意識形態》手稿時遭遇意外,再度蘇醒竟置身于洪武年間的坤寧宮。銅鏡中映出的不是學者的素衣,而是鳳冠霞帔的華貴身影——他穿越成了朱元璋與馬秀英的嫡長女、大明長公主朱韻瀾。作為太子朱標的胞姐,這位本應養尊處優的皇室貴胄,卻因目睹民間餓殍遍野、官商勾結的慘狀,決心以馬克思主義為武器,在封建專制的鐵幕下掀起一場顛覆千年的社會革命。
朱韻瀾的特殊身份既是優勢,也是枷鎖。作為馬皇后悉心教養的掌上明珠,她能自由出入朝堂,卻也成為各方勢力警惕的對象。當她看到江南織工每日勞作十六時辰,換來的工錢不及工坊主一頓酒食;西北戍卒衣不蔽體,軍餉卻被層層克扣;邊疆少數民族因茶馬互市的壟斷瀕臨絕境,這些景象與《資本論》中對剝削制度的剖析如出一轍。在冷宮中徹夜研讀馬克思著作的日子里,沈明遠的學術記憶與朱韻瀾的皇家身份逐漸融合,一個石破天驚的構想在她心中成型:要在封建皇權的巔峰,建立一個以人民為主體的大同世界。
改革從思想滲透開始。朱韻瀾以"女德講學"為名,在后宮開設講堂,將《孟子》"民為貴"的古訓與歷史唯物主義結合:"圣人之,皆從百姓血淚中來。若無耕織之苦,何來朝堂之安?"這番論迅速傳遍宮廷,引得朱元璋側目。面對父親的質問,她呈上親手繪制的《大明階級分析圖》,用詳實的數據證明:占人口不足兩成的勛貴藩王,卻掌握著七成土地與財富,而底層百姓承擔著八成賦稅。此舉震動朝野,成功推動朱元璋設立"民情司",專門收集民間疾苦。
隨著太子朱標與秦王朱樉的儲位之爭白熱化,朱韻瀾敏銳地捕捉到這場權力博弈背后的階級矛盾。她運用矛盾分析法,在東宮以"水能載舟亦能覆舟"勸誡朱標重視民生;在秦王府則警示朱樉:"脫離人民的改革,終將淪為權力的玩物"。當兩派勢力爭相拉攏時,她卻暗中扶持寒門學子組成"革新派",在科舉中增設"時務策問",將馬克思主義的剩余價值理論融入對土地兼并的批判,悄然培養出改革的中堅力量。
真正的轉折點發生在洪武十八年的江南大旱。面對三省六部"開倉需逐級審批"的官僚程序,朱韻瀾違抗圣旨,私自打開應天官倉放糧,并創造性地提出"以工代賑":招募流民修建水利,按勞付酬。此舉引發勛貴集團的強烈反彈,御史臺彈劾她"矯詔亂政"。但當數十萬災民高舉"長公主千歲"的橫幅涌入應天時,朱元璋不得不默許這場民間動員的勝利。這次事件讓朱韻瀾深刻認識到:唯有將人民組織起來,才能對抗封建皇權的壓迫。
改革進入深水區后,朱韻瀾面臨著前所未有的阻力。她推行的"累進稅制"觸動了藩王的根本利益,淮西集團甚至策劃刺殺;"工商平權令"又招致士大夫階層的集體抵制。面對圍剿,她以馬克思主義的斗爭策略破局:利用朱元璋對功臣集團的猜忌,借皇權打壓守舊勢力;深入市井創辦"工人夜校",用《gongchandang宣》的核心思想啟發民眾。當南京織工高舉"我們要做人,不當牛馬"的橫幅youxing時,這場自下而上的運動徹底改變了朝堂的力量格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