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玄和余朵兩人沿著雙橋溝的河流一路前行,四周都是雜草叢林,兩人前行的速度倒也不算太快。
沿途,兩人看到了不少的尸體。
因為這特殊身份牌的事情傳開,想要進來搶奪的人不少,自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陳玄有些無奈!
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到底有多么的殘酷。
這考核,搶奪身份牌為主,其實是沒有必要殺人的。
但是一路過來,只是這雙橋溝內,他起碼都看到了得有一百具尸體。
“你發現了么?”余朵開口問道。
陳玄點頭道:“死的人,大多數都是身著布衣之人。”
“是的!”余朵道:“那些有頭有臉的人,或許會因為考核而互相爭奪,但是都會互相給些面子,最多搶奪身份牌,而不會下死手!”
“而無權無勢之人,于他們而,不過螻蟻,不是這種時候,他們隨時想殺就殺,更別說…這考核之下了。”余朵說道。
陳玄苦笑道:“我們太弱了,改變不了什么,能夠做的,就是先在這殘酷的世界,活下去,未來某一天,有了話語權的時候,再讓這世界變上一變!”
“讓這世界變上一變么?”余朵看了看陳玄。
她總覺得,陳玄這話,不似在說著玩。
“有打斗聲!”就在這個時候,余朵開口說道。
“上去看看!”陳玄點了點頭。
兩人沿著河流一路上前,不多時,他們來到了一處高處的石頭上,朝著溝里看了過去!
此時潺潺流水之間,一道人影正站在河流里的石頭上,這河流左右兩側的岸上,此時都是各自有著數十人,將這個男的圍在了中間!
而其中的一方人,赫然是司徒兆的人。
他站在最前方,并未管中間的王杰,而是瞇著眼睛看著河流的對面。
在河流的另外一邊,有著一名一身華袍的男子,他看起來比司徒兆大上幾歲,陳玄估摸著,應該已經是接近十八的樣子了。
“是趙禮行!”余朵低聲說道。
“姓趙?”陳玄神色一動道:“和趙盈冉有關系么?”
“趙盈冉的堂弟!”余朵說道:“是趙家二房的人,他也是京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自由不學無術,也不怎么練武,據說十五歲的時候,靠著丹藥堆疊,才堪堪五百斤淬骨,如今也只淬煉了十幾塊骨頭!”
“這么廢物?”陳玄疑惑的問道。
“據說是承受不了淬骨的疼痛!”余朵無語的說道。
陳玄:“……”
“那他爭奪這身份牌來做什么?進入第二輪,不是進去給人當狗打?”陳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