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點的話,娘娘可就要多遭罪一會了。”
秦遠臉色嚴肅。
宜妃咬咬牙。
“好,多按一會就多按一會。”
“本宮忍!”
半個時辰很快過去。
秦遠提著小籃子出來時,已經推完了三瓶藥油。
這個過程中,宜妃自然也是吃盡了苦頭。
可就算這樣,完事兒之后,宜妃還是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畢竟她身上這傷,可不能讓外人知道。
尤其是傳到皇后耳朵里,就完蛋了!
“小李子,你七日之后,再回宮一趟。”
“屆時本宮或許還需要你按一回。”
想起臨走時,宜妃交代的話語。
秦遠心中十分難崩。
都這樣了,還打不住你那小心思呢!
看來,我這魅力,不是一般的大啊!
吃了這么多苦頭,宜妃都不肯罷休!
“七日之后,是什么光景,可就難說咯!”
“現在陸蕭被皇后調走的事兒,恐怕還沒傳到宜妃耳朵里。”
“真要傳過去,七日之后也就不用我再出手了。”
在宜妃宮里辦完事兒。
秦遠直接便回了乾元宮。
先找皇后匯報了一番。
只說宜妃在詢問他今日在乾元宮的境況,別的一概隱瞞。
不過皇后娘娘似乎有些無精打采。
只叫秦遠去看看王公公的審訊情況,便無事了。
來到柴房。
剪秋剛好推門出來,看了一眼秦遠。
“娘娘叫你來的?”
秦遠趕緊笑著稱是。
剪秋又打量了秦遠兩眼。
“不是什么硬骨頭,但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要不,你去問問?”
剪秋指了指里面的王公公。
此刻的王公公被捆在梁柱之上,雙手吊起。
一身宮袍已經被抽成了破衣爛衫。
臉更是被剪秋扇得跟個豬頭一樣,嘴角還不斷往外汩汩吐著血沫子。
秦遠冷冷一笑,心中沒有絲毫憐憫。
只是剛要走進去,剪秋卻是驟然伸手一攔。
她是皇后身邊的宮女,跟秦遠單獨說話的機會可不多。
“等會。”
剪秋臉色不善。
秦遠狐疑回頭。
皇后這邊這四個宮女,可都不是什么善茬。
可能武力值上,比柳青青低上一檔。
但保護皇后,跟料理秦遠這種小卡拉米,那都是信手拈來。
“剪秋姑姑有事交代?”
剪秋雙手抱胸,臉上頓時浮起幾分不爽。
“怎么,就你家小仙兒在你眼里是姑娘。”
“我們四姐妹都是姑姑輩的了?”
姑姑,不過是一個尊稱。
你明知如此,還跟我較什么勁?
秦遠訕笑一聲。
“我若是叫剪秋姑娘,那豈不是沒了尊卑,冒犯了姑姑。”
“就叫姑娘!”
剪秋略翻了個白眼,旋即一擺手。
“算了,我就是告訴你一聲。”
“我們小仙兒對你可是真心誠意。”
“你小子若是敢負了仙兒,我們四姐妹。”
“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“行了,去吧!”
放完狠話,剪秋就走了。
秦遠無奈一笑,原來小仙在乾元宮這么受寵的。
不光皇后喜歡,這四位也當妹妹一般。
合著還是個團寵呢?
想來也是,剪秋四姐妹,年歲與皇后差不多,都是二十六歲左右。
皇后身邊近侍,就只有小仙小個近十歲,可不跟自家小妹妹一樣么?
秦遠摸了摸鼻子,扭頭走進柴房。
一進去。
王公公勉強睜開被揍得腫起來的死魚眼,登時開始求饒。
“李公公,饒命啊李公公!”
“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!”
“小的只是將那事如實稟告了干爹,再無其他啊!”
“小的有眼無珠,招惹了李公公你,是小的不對!”
“只要李公公肯放了小的,小的日后當牛做馬,也會報答公公的大恩!”
一頓求饒,唾沫橫飛,血沫子都濺到了秦遠臉上。
秦遠頗為嫌棄地一抹臉。
“如今要你命的可不是咱家,是皇后娘娘。”
“你找咱家求饒,咱家也是愛莫能助啊!”
“咱家勸你,還是老實一點,該交代的都交代了。”
“或許還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。”
王公公苦笑一聲,這頓毒打,與他而簡直就是飛來橫禍。
他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。
前面剪秋審訊他時,也是一口一個什么書,他一頭霧水。
這怎么交代?
“還請……李公公明示?”
“小的實在不知道,是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。”
秦遠雙手抱胸,望著王公公許久。
>>“我看你身上也有幾分功夫,是跟著誰學的?”
“是干爹,干爹教的童子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