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什么?沒看見我現在還傷著嗎?”
在軍區醫院里。
飲水和食物無限供應,而且還有醫生護士關心,還有軍隊保護,許晴晴自然不想就這么走了。
畢竟如果要是回家的話。
且不說萬一要是又重現姜易小區時候的情況怎么辦,而且,居家防控的每戶人家都是定額定量的水和食物。
哪里有在這里愜意舒服。
“抱歉,你的情況我們已經檢查完了,沒有任何問題。”
護士面無表情。
盡管這許晴晴才進來短短兩天左右,但她們整個科室上下對這女人已經是極度無語。
頤指氣使的各種撒潑就不說了。
現在醫院的醫療資源這么緊張,哪里能讓這種人在這霸道的占著病床床位?
“呵呵,你知道我前夫是誰嗎?你知道我現在的男朋友是誰嗎?”
看著護士寸步不讓的樣子,許晴晴也是極度惱怒的指著護士的鼻子罵了起來。
“我前夫是姜易,我現在的男朋友,是非洲酋長的兒子,是非洲王子!”
“我和杰克的孩子,就是未來的王位繼承人。”
“你要是敢動我和我的孩子,那就是外交事件,到時候我男朋友的國家饒不了你!”
面對許晴晴的無理撒潑,護士冷冷的看了眼許晴晴懷中那道黑色的影子。
由于許晴晴大吼的原因,剛睡著的嬰兒哇哇大哭起來。
刺耳的聲音。
讓同病房因為執行清除行動而受傷的其余幾個士兵倍感不適,有的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,但也并沒有說什么。
護士看著這幾個戰士,心中不免有些心疼。
對一個又一個區域執行清除行動的過程中,不知道有多少戰士犧牲,多少戰士被感染。
這幾個戰士雖然能在醫院被治療,但大部分也受了不小的傷。
結果,現在好不容易脫離了生命危險,修養傷勢都要不得安寧?
護士深深的看了一眼許晴晴,而后冷著臉轉身離開了。
“媚蝻婊,就知道欺負女人。”
看到對方敗退離開,許晴晴得意的冷哼一聲,輕蔑的掃視了一眼其余病床上的蝻人。
而后滿眼得意的收回目光看向懷中襁褓里的漆黑嬰兒。
她輕輕搖晃道。
“寶寶不哭,寶寶不哭。”
“咱們不理會這些蝻人和媚蝻婊,你啊,未來可是王子呢,和這些賣命的底層人不一樣。”
為了保家衛國的士兵,此刻被說成了底層,說成了賣命的。
似乎顯得這些軍人多么愚蠢一般。
同病房內的其余幾個士兵屆時有些面色難看,倍感憋屈。
雖然炎夏泱泱大國,十幾億人總有些類人生物混在其中,但聽到到這些類人生物如此理直氣壯的侮辱軍人。
誰又能不覺得委屈呢。
偏偏他們是軍人,是男人,對于婦孺,是絕對不能生出半分傷害念頭的。
這時,病房的門被推開了。
剛剛離開的護士帶著保衛科的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,冷聲道。
“就這個女的,把她帶到大巴車上,送她回家。”
沒有絲毫猶豫。
幾個身著迷彩服的保衛科士兵,當即上前來,一左一右的架起許晴晴,抱起哇哇大哭的黝黑嬰兒往外走去。
“放開我!你們放開我!!”
“你們這群狗男人!”
許晴晴瘋狂的掙扎著,被一邊架著走,一邊宛若潑婦一般破口大罵道。
“強奸了,非禮了!”
“救命啊!這些人要強……”
見許晴晴越說越離譜,保衛科的人只得捂住她的嘴,趕緊往醫院外面送。
在許晴晴被架走后。
原本的病床上,很快就有一個面色虛浮蒼白,剛剛做完截肢手術的士兵被轉移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