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題跳躍太快,封硯辭差點沒能跟上,“還沒有什么消息,對方背后有大人物,做的很隱秘,像套娃,皮扒了一層還有一層。”
    這話說完,他又冷不丁地補了一句:“你這腦子是按了快進鍵,還是被奪舍了?”
    商景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,“不是,封大總裁,你這嘴損成這樣,是怎么找到老婆的?沒把嫂子嚇跑?”
    這話一出,封硯辭陷入了沉默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另一邊,窩在二樓客廳的幾人已經酒至微醺。
    溫棠捻著杯沿,把和封硯辭起了爭執的事說了個八九不離十。
    “嘴毒這毛病真得改改!”蘇冉第一個拍案而起,活脫脫開啟批斗大會模式,“棠姐,我記得有本書是《別讓不會說話毀了你一生》,趕緊給封總網購一本,讓他好好學學!”
    吳念舉著酒杯附和,腦袋點得像搗蒜:“贊同,拋開那張毒舌,封總其他方面是真能打,長相實力都沒話說,就是嘴太硬。”
    兩人一唱一和,溫棠偶爾插兩句嘴,客廳里倒也熱鬧。
    唯獨平日里最活躍的阮溪,此刻卻像被按下了靜音鍵,只顧著一杯接一杯地灌酒。
    阮溪又一次拿過酒瓶給自己添了杯酒。
    溫棠看見她有些不穩當的手,知道她已經有個六七分醉了。
    人在六七分醉的時候狀態最放松,既卸下了平日的防備,又沒完全喪失理智。
    這個時候,只要把話匣子打開,藏在心底的話總會忍不住要往外冒。
    “阮阮,我是不是你閨蜜?”溫棠放柔了聲音,順手調低了背景音的音量。
    酒被奪走,阮溪索性癱靠在沙發上,發絲凌亂地貼在臉頰,聲音帶著醉意的軟糯:“廢話,你質疑你老公不忠都不能質疑我們的關系。”
    “那說說你和商景行。”溫棠輕聲開口,目光落在她微顫的睫毛上。
    商景行這個名字像一顆石子投進醉意的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