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不疾不徐地啟唇:“這么多問題,你想我先回答哪一個?”
    “一個個來。”周澤遠聲音冷的像冰。
    今天不把事情掰扯清楚,他絕不會善罷甘休。
    溫棠頓了頓,語氣里添了幾分譏誚:“好啊,那就從第一個說起,為什么拉黑?因為看你不爽。”
    “溫棠!!!”周澤遠的聲音陡然拔高,側頭剜了她一眼,“好好說話!”
    溫棠將座椅往后調了調,姿態散漫,“你看,我說實話你又不愛聽。”
    “你這叫實話,這分明是在剜我的心,”周澤遠胸口起伏,“這么多年都過來了,怎么最近突然就看我不爽?有什么事不能挑明了說?”
    “說了怕你破防。”溫棠慵懶的靠著車椅背,“我今天逛街買觀秀穿的衣服,撞見你那位“太太”了,她在我跟前一個勁的炫耀你對她多好,換你是我,你看我會爽嗎?”
    周澤遠噎了一下,涌上來的怒火瞬間被心虛沖散大半,“倩倩她不是我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,我已經和她談好了,過兩天她就搬出去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溫棠別過頭,對著車窗閉目養神。
    對于他這種張口就來的謊話,她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做到無感。
    周澤遠卻不罷休,又繼續追問,“你今天為什么會去封硯辭公司?是不是還送了西裝給他?”
    溫棠剛閉上的眸子驟然睜開。
    他知道她在封硯辭公司能解釋的通,江淮撞見后所以給他報了信。
    但,送西裝的事,他怎么會知道?
    難道他派人跟蹤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