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氣息淵深,赫然是一位元嬰后期的修士,而且周身隱隱有文氣與官運流轉,顯然在儒家功法上亦有-->>頗深造詣,各項加成估計不弱于化神期的修士。
在趙文淵下首,還坐著一人,正是昨夜出手鎮壓邪魔歪道的那位周學士。
他此刻換了一身常服,但那股浩然正氣與身居高位的氣度依舊令人心折。
“二位便是玄云宗高足?”趙文淵放下手中的公文,目光平和地看向林默與璇璣子,聲音沉穩,自帶一股上位者的氣場。
周學士也投來審視的目光,帶著一絲探究。
林默與璇璣子依禮相見。璇璣子只是微微頷首,以他顯露的“化神期”前輩身份,對元嬰期的知府如此已算客氣。
林默則執晚輩禮,恭敬道:“玄云宗弟子林默,見過知府大人。”
“不必多禮。”趙文淵抬手虛扶,目光落在璇璣子身上,“璇璣子道友修為高深,恕趙某眼拙,不知玄云宗坐落何方仙山?似乎未曾聽聞。”
來了,關鍵的身份問題。
璇璣子淡然一笑,早有準備,緩緩開口,聲音帶著一絲滄桑:“趙知府未曾聽聞實屬正常。我玄云宗,并非蒼梧大陸本土宗門。”
此一出,趙文淵和周學士眼中都閃過一絲訝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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璇璣子繼續道:“我宗淵源,可追溯至上古靈界時代。”
“上古靈界?”周學士坐直了身體,眼中精光一閃。
趙文淵也露出了極為關注的神色。
“不錯。”璇璣子語氣帶著追憶與沉痛,“上古靈界崩碎之劫,想必二位亦有耳聞。我玄云宗當年亦是靈界一方支柱,奈何浩劫無情,大陸四分五裂……
我宗山門所在的那一塊碎片,與主大陸脫離,漂泊于星空之中。幸得祖師爺神通廣大,以無上法力護住核心之地,化作一處隱秘洞天,依托于主大陸之上,我等后輩弟子方得以茍延殘喘,延續道統。”
他這番說辭,半真半假,結合了玄璣真人的遺和合理的推演,聽得趙文淵和周學士面色連連變化。
靈界崩碎雖然不是此界最高等級的秘辛,但尋常之人根本無從得知,唯有他們這個層次的高層才略知一二。
璇璣子能如此自然地說出,本身就增加了可信度。
“竟是如此……”趙文淵深吸一口氣,態度明顯更加鄭重,“想不到道友宗門竟有如此坎坷經歷,能于星空碎片中延續萬載,實在令人敬佩。”
能在那等絕境中保住傳承,其實力底蘊可想而知。
“然,”璇璣子嘆息一聲,“洞天雖好,終非久留之地。歷經萬載,其內靈氣日漸稀薄,資源漸竭,已難支撐宗門長久發展。
故宗門長老會決議,派遣我等弟子出山,重返蒼梧大陸,一則了解當今世局,二則……看看能否尋得契機,令我玄云宗道統,重現于世。”
他適時地表現出一種對故土的眷戀與重振宗門的責任感,情緒把握得恰到好處。
林默接口道:“我師徒二人奉命游歷,初至貴寶地,便感應到邪魔氣息活躍。昨夜追蹤之下,發現那逃竄的邪魔外道,竟將此陰損之物遺棄于大人官邸附近,意圖蠱惑府中之人。”
他指向璇璣子手中的戒指,“此戒名為‘星隱戒’,內藏一道墮落修士的殘魂,自稱‘明辰子’。
編造‘星輝道宗’覆滅的謊,以傳承為誘餌,實則欲種下魔種,控制宿主心智,其心可誅!”
說著,璇璣子心念一動,并未完全解開屏蔽,而是引動了戒指內那縷奄奄一息的殘魂一絲氣息,讓其發出一聲極其微弱、卻充滿怨毒與不甘的嘶鳴。
同時,他將之前搜魂得到的、關于“蝕月谷”墮落、‘虛無之影’邪神以及其滲透計劃的關鍵信息,選擇性地說出了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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