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那個邪師弱的很,媽媽應該嚇不著。
沈母頓了頓,點頭同意。
轉身將小清玄給她的那個畫卷拿過來。
小清玄見沈母的動作,也沒說話。
那么弱的邪師,要是請出祖師爺。
晚上,師傅就得被祖師爺訓話。
但是媽媽膽子小,想帶著就帶著吧。
兩人上車,兩小只也跳上后座。
玄鳥啃完水果。
也罵罵咧咧地飛進車里。
虐待,都不讓鳥休息的嘛。
怕被司機看到小清玄得不尋常。
這次沈母自己開車。
她瞥了眼后視鏡。
兒童座椅上的小清玄,跟玄鳥巴拉巴拉。
半點沒把‘去找邪師’當回事。
猶豫了下,還是開口。
“清清,我們真要去找那個……邪師?”
小清玄轉過頭,貼心安慰她。
“媽媽別怕,那個邪師比昨天的尸傀還弱,連靈風都能打贏他。”
靈風:勿cue,怎么感覺好像被罵了?
但沈母那邊,半點都沒有被安慰到。
昨天得一切都太可怕了。
今天那個和尚也不在。
沈母下意識得,將畫卷往身上又藏了藏。
隨著小清玄指路。
車子很快開到城郊。
這里,離張媽家不遠。
是一處香火不旺得小寺廟。
也許以前也旺過,但是城郊的人家陸續搬走。
里面得僧人,也去了別的寺廟。
現在,里面應有的正氣蕩然無存。
被一個自學邪術得邪師占了。
趁機斂財。
車子停在小寺廟門口。
沈母轉頭看向小清玄。
“清清,要不還是叫警察來吧?”
“不用呀。”
小清玄推開車門跳下去,小白和靈風立刻跟在她身后。
“他做的事情,警察叔叔處理不了喲。”
玄鳥從車窗飛出去,落在小清玄肩頭。
快點解決,我還得回去補覺!
“媽媽你待在車里,我去去就回。”
小清玄走進寺廟。
寺廟中間原本供著得金佛。
現在呈現為黑色。
是那邪師將黑狗血混合朱砂,涂滿佛像。
再把原本的慈悲垂目,改為目露兇光。
最后將佛像背部鑿開,塞入夭折嬰孩的指甲、頭發。
桌上供奉黑豆、黑紫菜、黑糯米等八種黑色供品。
正經的正佛,就變成了邪佛。
此時,佛前燃著三支印度黑香。
一個帶著佛牌得中年男人。
轉過頭來。
正是那個自學邪術的邪師。
看到小清玄和兩小只,眼中閃過一絲貪婪。
“居然有送上門來的。”
卻見小清玄絲毫不怕。
反而搖了搖頭。
“果然是自學的邪師,中式邪術沒學好,妖國的‘養小鬼’也學得四不像。”
邪師聞臉色一沉,捏著佛牌的手指猛地收緊。
“黃口小兒懂什么!我這是將泰蘭德的頂級邪術與中式邪術融合,威力是原來的百倍!”
他脖頸上掛著的佛牌突然發燙,散發出一股渾濁的黑氣。
“今日便讓你嘗嘗‘養小鬼’的厲害。
把你的血肉都抽干,給我的寶貝當養料!”
說罷。
邪師抬手拍向供桌,三支印度黑香瞬間燃盡。
黑煙飄向佛牌,凝聚出幾個小小的黑影。
發出嬰兒得啼哭,就朝小清玄撲來。
那正是,他用夭折嬰孩的毛發指甲養出的小鬼。
小清玄嗤笑一聲,掏-->>出骨哨放在唇邊。
這種小鬼,用符都是浪費。
哨音所過,那些黑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。
瞬間蜷縮成一團,發出痛苦的嗚咽。
小清玄又吹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