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飛羽搖頭晃腦,左手在身上亂撓,臉皮抽動的說道:
“師父,不,不是,我是來交報告的。不是說急著要嗎?”
說話不利索,跟無數螞蟻在身上亂爬一般。
關山接過了報告,看他來來回回亂動,皺眉問道:
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
平日里很標準的站姿,今天變化太大了!
秦飛羽強忍痛苦,面容都扭曲了,說道:
“我全身都癢的要命,好像有無數螞蟻亂爬似的。”
沒了報告,雙手伸進衣服里撓,很快雙手拿出來,竟然帶出來一層死皮。
關山眉頭皺得更緊了,說道:
“你這是多長時間沒洗澡了?難怪癢,快去宿舍洗一洗,然后過來審訊,要盡快拿到口供!”
“曹局下了死命令,四點之前,一定要拿到相關口供!不管動用什么手段!”
市局領導接到命令后,推掉了手頭工作,專門針對蛇哥和四個練家子審訊。
可一個個的全是硬骨頭,根本不鳥他們。
蛇哥雙臂被廢掉了,可咬緊牙關什么都不說,明顯的死忠。
四個練家子更不用說了,即便使用大記憶恢復術的情況下,依然不開口。
對所有情況一概否認,非說是賭場放在他們包間中的,還特別說要追究秦飛羽的責任。
純純的滾刀肉,絕不會認罪!
現在關山看到徒弟,頓時想讓他出手。
如果不是他要寫報告,早叫過來了。
秦飛羽點頭答應,沒一句話,渾身抽動著向后面的警察宿舍走去。
時間流逝,雙手一撓一把死皮,看著惡心不已。
他天天沖澡的,怎么可能這么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