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一點半,華悅府工地!
掛斷手機的秦飛羽,拿出執法記錄儀,卡在脖領子上。
施施然的追在紅娘身后,快步走向建筑工地的廣場上。
工地的工人,大多數拿著各種武器,匯聚在攪拌機前方。
一眼看去,烏壓壓的全是腦袋,一百多人肯定是有了。
過來搶工地的人數也差不多,開了十輛面包車。
各個兇神惡煞,橫眉冷對,手里抓著砍刀,鋼管,鎬把等等武器。
領頭的三個人,秦飛羽站在攪拌車上,輕輕松松看清他們的模樣。
中間的是個光頭,頭頂有一道猙獰的疤痕,脖子戴著小手指粗的金鏈子,是真是假不知道。
一張嘴就露出黃板牙,看著就不好惹。
左側一個年齡四十來歲的漢子,臉上兩道傷疤,手里玩著一把甩刀,滿臉不屑的笑容。
右側則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,穿著紅色馬甲,留著黃毛,肩膀扛著砍刀。
看起來一陣風就能刮跑,可實際上,他才是最可怕的。
凡是上了歲數的混子,知道不能下死手,容易引來大麻煩。
年輕人就不一樣了,一方面急于出名,敢打敢沖。
另一方面,就是下手沒有輕重,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。
一如此刻沖到了最前方的紅娘:洪釀。
身前站著三個人,一個身穿白襯衫,西褲的中年人。
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個光頭,一個跟健身達人般的漢子。
手里同樣抓著鋼管,渾身疤痕,一看也不是好惹的。
秦飛羽根本不著急,聽著他們逼逼賴賴。
什么你搶走我的工地,立刻讓出來。
什么你敢鬧事兒,就把你們趕出去之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