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的工作還好,需要按部就班的審訊,等待繼續深挖。
可是高偉華書記帶走的那些官員,就沒有那么輕松了。
因為是臨時帶過來的,并沒有立刻進行詢問,而是讓他們分別在各自不同的房間。
墻壁有軟包,桌椅都是固定在地面的橡膠制品。
桌子上擺放著a4紙,外加橡膠特制的筆。
任由他們在里面自行交代,可其余的紀檢人員,全部派出去各個市局縣區落實他們過往的罪行。
僅僅一個賭博,或許無法送進監獄,不夠拿下位置。
但,帶來的那些錢,加上原本就陳列在柜子里的投訴,就必須讓他們挪一挪位置。
坐在各個審訊室內的人,包括三個縣區領導,八個市局領導,都是科級以上干部。
絕對影響巨大。
他們再也沒有往日的躊躇滿志,志得意滿,只剩下惶恐不安。
因為房頂四角有攝像頭,甚至不敢咒罵著發泄內心的憤怒。
怒火憋悶的幾近崩潰。
不僅擔心屁股下面的位置,更擔心曾經做過的違法亂紀的事兒。
如果不是有問題,又怎么可能有錢去那種場所。
他們焦躁不安,擔心不已,陳金城同樣如此。
此刻與弟弟坐在清涼河畔的龍湖莊園內,透過精美裝飾的窗戶,看向天空中的繁星,又看看南關市的萬家燈火。
門口站著陳松,滿臉緊張,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張狂。
坐在椅子上的陳金鎖,狠狠喝了一口洋酒,重重砸下杯子,悶悶說道:
“大哥,要不我把那些人廢掉?一切線索都斷了,警察再牛逼也查不到你身上。必須保證你的安全!”
看著天空的陳金鎖,頭也不回的說道:
“你就知道殺殺殺,你兒子就知道闖禍,腦袋里能不能裝點有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