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護士們經驗少,無法分辨具體的傷勢,但周大夫不一樣。
接觸過的警察太多了,見過幾次槍傷。
哪怕是子彈擦過,也像是有什么東西扯下去一塊肉,創面大,不平整,難愈合。
突然驚呼出聲,把周圍的護士嚇了一跳,紛紛向后退出兩步。
秦飛羽臉色發白,主要是酒精清理傷口太疼了。
順口說道:
“是啊,被手槍啃了一口。周大夫厲害啊,這都見過!”
不得不承認,人家不愧是老大夫。
周一峰嘆息一聲,沉聲問道:
“小秦警官,現在治安這么亂了嗎?警察要面對持槍匪徒了?”
秦飛羽咧了咧嘴,說道:
“社會治安沒到那種程度,不小心遇到了那一堆人。哪有那么多匪徒啊?”
不可能細說今天晚上的事兒,含糊其辭的揭過去。
周大夫知道警察有紀律,自己太小題大做了,有些事兒就算發現了也必須爛在肚子里。
用酒精清洗之后,清理了粘在血肉上的雜物,他沉聲道:
“這個傷口太不規則,缺了一塊肉,你確定還是不縫合嗎?”
秦飛羽想了想,說道:
“不縫合了,傷口不深,幫我上凝膠吧。”
“好!”
周大夫知道,縫合之后,未必有什么用處。
尤其是開放性傷口,更不是簡單縫合的事兒。
身上還有兩處刀傷,傷口不深,處理起來輕松許多。
他正在處理傷口時,那些受傷的混混們,被警察押著進入第一人民醫院。
大多數是外傷,簡單清理包扎之后,就要被集中處理。
搞得整個急診科亂哄哄,處處都是混亂的呵斥聲,吵鬧聲,慘叫聲。
有個護士出門查看情況,回來跟周大夫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