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哽,隨即一本正經地睜眼說瞎話:“夫人你知道,為夫生來貌丑。”
我:“……信你個大頭鬼!”
你要是生來貌丑,這世上就沒有好看男人了!
“阿鸞,為夫同他們不一樣,為夫……潔身自好!”他要摟我腰,被我不高興的推開手臂,不依不饒地問罪:“老實交代,在下面有多少個仰慕者?”
他嘴硬:“為夫發誓,一個都沒有。”
“又或者說……我有多少個情敵?”我擰他窄腰修理他。
他溫和向我解釋:“真沒有,為夫不常去冥界的。”
原本在前面玩耍的小皎皎不知怎么突然從青漓身后冒了出來,聽見情敵兩個字就亢奮,小手拽著青漓衣袍天真無邪地拆臺:
“姑姑我知道!兩個月前奈何橋上的仙女姐姐還送了師父一只香囊!說是她親手繡的,我找師父要,師父還不許我碰,寶貝得緊呢!”
我一聽這話腦殼里瞬間警鈴大作,生氣用胳膊肘撞了他一把,“好啊,都收別家小姑娘的香囊了!早知道你這么不缺香囊,我就多余再給你做。”
他當即從后攬住我的腰身緊張解釋:
“你聽這小丫頭胡說八道!
為夫壓根就沒收她的香囊,是這小丫頭私自替為夫收了她的東西,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把東西轉交給了為夫,東西送到為夫眼前時,都被這小丫頭玩了好幾日了!
為夫是害怕小丫頭把她的東西玩舊了不好退,才重新找個盒子將香囊封起來,不許小丫頭再禍害,命人原路退了回去!
為夫哪有寶貝別人送的東西,為夫隨身攜帶的香囊是誰繡的,阿鸞還能不清楚么?”
這……
我還真清楚!
猶記夜半親熱時,我扒他衣服,從他懷里勾出了那枚繡著火紅鳳凰花的精美香囊,還沒來得及將香囊放置在枕邊……
香囊便被他銜在口中,手也被他帶著,撫向深處。
后來的每一個吻,都攜著香囊的淡淡香息……
手心,
是微涼的蓮花甘露。
好好一個香囊,硬是被他玩成了夫妻間的樂趣。
我一時,都無法直視香囊這個物品了。
“你、別說了!”我羞窘地掙開他,牽-->>住小皎皎:“皎皎今晚和姑姑睡吧?”
小丫頭看了眼青漓,挺有良心地問:“那師父嘞?”
我故意逗青漓:“你師父打地鋪!”
小皎皎:“……”
思考再三后,小皎皎果斷拒絕:“不了姑姑,晚上暖暖要和小紙人一起睡,你把小紙人給皎皎就行!”
我嗆住,看了眼被撐成球的兩只小家伙,尷尬道:“你和紙人睡一張床……不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