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長奕一進門就被人像眾星捧月般纏住了,人們接二連三的向他敬酒、搭訕,我自然和他一起備受追捧。
可我的心思不在此。
把癥狀轉移回顧寧身上才是我今晚來這里的目的。
我一直默默觀察著傅衍。
身為景長奕的侄子兼發小,他本應該和景長奕走得很近,他卻像在刻意躲著景長奕,沒有過來和我們打招呼。
而顧寧跟在他身邊,我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他單獨說話。
直到兩個多小時后,顧寧不知去了哪里,傅衍獨自站在窗前,默不作聲的看著窗外,房間里熱鬧非凡,把他襯得格外孤單。
“我有點事,一會兒回來找你。”
我對景長奕說。
現在的景長奕正在沉浸的和他一個高中同學憶苦思甜呢,淡淡應了一聲,由著我走了。
這里人多眼雜,而傅衍又是我的前任,我不想落人話柄,于是,裝作好像從傅衍身后經過,走到他身后時,連腳步也沒有停,低聲說,
“五分鐘后帶顧寧去三樓,服務生會給你飲料,然后照我們說好的去做。”
傅衍轉身看向我,張開嘴唇想說話,我早已經走遠。
我直接來到三樓。
今晚的盛宴在一樓和二樓舉行,三樓不同于一二樓的歌舞升平、人滿為患,偌大的廳里只有幾十個人。
我剛下電梯,一個年輕男子迎上來,笑道,
“是你呀小姐姐,哇,你今晚好漂亮呀。”